地澇不澇還是小問題,重要的是會成為雍親王府後宅女性的公敵,這個光榮的頭銜她還是隻想瞻仰不想親身體驗的。
“嗯,進步很快嘛,以前怎麼就學的那麼慢呢?”胤禛似笑非笑地看著懷裡的人,甚是不懷好意地問。
耿綠琴維持著臉皮不崩潰,儘量淡然地說,“全賴爺教的好。”
胤禛手緊了緊,貼著她的脖頸,聲音微帶了些沙啞,“不喜歡嗎?”
當然TMD不喜歡,但這話耿同學不敢公然咆哮而出,只能違背良心地做出一臉嬌羞,伸手輕捶某四兩下,說:“爺……”同時在心中嘔吐不已,孃的,太傷自尊了。
胤禛發出一陣低笑,把玩著她的手,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這就怕了嗎?爺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什麼意思?
耿綠琴只覺一道寒氣打背脊冒起。
“懲罰你不一定要爺親自動手,你說是不是?”
耿綠琴內牛滿面,她懂了,深刻的體會到了有時候專寵一個人其實不一定是寵,也許是為了“害”,而某四最近這樣反常的行為終於有了答案——丫的,這個懲罰比用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她就說嘛,最近府裡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那是越來越不爽,越來越如刀似劍的……某四,算你丫的夠狠!
第 49 章
耿同學開始低調再低調,簡直恨不得就此隱形,旁人再也看不到自己。
可惜,那太不現實。
她現在除了每日去向福晉請安,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呆在自己的院子裡帶弘曆,偶爾寫寫畫畫,宅的很低調。
鈕祜祿氏果然像某四說的那樣隔三差五就會抱著弘晝過來坐,其實也不外就是人家繡花,耿同學看著,頂多提供一下繡樣。或者人家說著,耿同學聽著,間或出個聲表示自己不是啞巴的存在。
總之,耿同學現在是夾著尾巴做人,力求不成為那個“公敵”。
其實低調這個事吧,雖然人的主觀想法是好的,但事實實施起來往往就會有許多客觀的原因,而且許多還是不可抗的客觀原因,非耿同學個人主觀意識能夠轉移的原因。
所以,只想默默無聞,就此就當雍親王府藎�頃戈估鐧囊豢貌蕕墓⑼�г誑滴蹺迨�荒甑腦��詮�蟮哪騁惶歟�恍難�闖鋇目滴躋壞攬譖透�俳��恕�
康熙笑得很是和藹地對著耿同學問:“聽老四說你的滿蒙文進步很大。”
耿同學心裡先默默地詛咒了一個某不厚道的王爺,這才回話:“比以前是進步了。”做人要謙虛,尤其面對的是康熙時那就更要謙虛,太自滿是沒啥好下場的,這一點,耿同學是非常非常清楚的。
“過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康熙那表情,耿綠琴就覺得很驚悚。
“過來看看這份東西,順便給朕念念。”
耿綠琴過去一看,好嘛,是份八旗將領寫的滿文奏章,她猶豫了,“皇阿瑪,這東西奴婢不能看。”
“不過就是道摺子,唸吧。”康熙一臉的不在乎。
人家皇帝開了金口,她也不能硬頂著不幹是不是?
於是耿同學就拿著摺子開唸了,然後就發現這是本特別尋常的請安摺子,特別的家常,無關朝政,老康的硃批甚至還頗喜感。
那大臣說臣領家人向主子叩頭一萬次,老康批覆說,純屬胡說八道,怎麼可能叩頭一萬次,那還不得殘了。
耿綠琴到這會兒才知道原來古時的奏摺還有請安折一說,就是沒正事,純屬上下級之間的一種感情聯絡,有時說話還挺沒分寸的,特指上位者而言。
“嗯,不錯不錯,看來老四這個嚴師當的很不錯。”
那就是個腹黑,老孃算是被他陰了。
“丫頭,你上次不是跟朕說你不畫畫了嗎?”
耿同學頓時想起了良妃的那張畫像,覺得老康是要翻舊賬了,於是沒敢吭聲。
果然,康熙接著就說了,“那怎麼朕聽說你給老八畫了張良妃的畫像,有這事沒有?”
裝,一個一個都能裝,都撐著麻袋口等她鑽,怎麼良心就都這麼黑呢?
“回皇阿瑪,有這事。”
“你說你這丫頭可讓朕說你什麼好。”
耿綠琴心想:您還是什麼也別說了,我磣得慌。
“咳咳……”突然康熙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主子,您歇會吧,奴才去看看藥好了沒。”李德全有些擔心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