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不用與我忌諱那些,若是你先前的夫婿……”
“我沒有忌諱。”我搖頭笑道:“那人……並不經常回家吃飯。我有個很好的朋友,是個姑娘,她很喜歡做吃的。只不過不會殺雞……”
02/04/2009
Part 21 飯熟呻迷
一刀扎進雞腹之中,我摸索著雞體內部器官,一邊解剖一邊8著我和馮可瑤學解剖的事,隨手將剛剛洗果子用的木盆遞給他:“麻煩你幫我弄盆沼泥,再找些乾草,可以麼?”
“好。”萬里獨行帶著盆子走了。
遠遠地,我似乎聽見很輕的一句嘆息:“你可以不用那樣客氣……”
他才離開,我的手已停了下來。
……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前夫了。
現在回憶起我那三年的婚姻生活,居然發現他總是忙工作。他總說他要讓家人對他刮目相看,所以他總是對我說抱歉。但家人對他刮目相看的結果是他變成了他想變成的人,我被他當作過去的“自己”拋棄了。
若我是他,會不會也像他一樣拋棄妻子另找所謂“門當戶對天生一對”?
我想我不會。
我們當時太年輕,將對方想像成另一個自己。
他想把一個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另一個自己出去闖蕩。而我則將他當成是在外流浪的身體,其實我的心從來沒有走出自己的殼。
他的生活方式是改變不了生活環境,就改變自己以適應生活。
我比他更能適應生活,而我並不需要改變自己。
我從未仔細想像過要怎樣的生活環境,甚至婚前我從未想過要什麼樣的丈夫。我口中叫著他老公的時候,心裡也許並未真的將他當作丈夫。
他說我懂他。
我懂,但我不是他。
萬里獨行奔回來的時候我還在發呆。
“你想什麼?”
“我是真的願意嫁給你的。”我說,“我是第一次,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的語氣很平靜,但心已不平靜。
不等他開口,我已忍不住道:“所以,你可以把沼泥給我了麼?”
未去毛的肥雞,腹裡被我塞滿沼泥。雞毛外也裹上厚厚的一層,再外頭我們裹上了乾草、果皮之類的東西,拍實後扔入火堆。
“叫化雞。”
——多麼肯定的陳述句。
此狼顯然客串過叫花子。
叫化雞烤好的時候,他用枯枝將雞撥出火堆,忍燙把泥一剝,泥粘著雞毛成片落下……
……奇香無比呀!
那“鄰居”蹭了過來。
萬里獨行狼對我說,它在艱難地學習怎樣衝我示好。
我知道,它尾巴上未乾的泉水告訴我,那尾巴是怎樣努力往上翹,試影象狗狗一樣搖晃。
…_…|| 所以我只能讓出一隻肥雞給這位“友好”的鄰居,自己與萬里獨行分食一隻雞。
沼泥富含豐富滴天然草藥,維生素ABCDE,再抹上自制果醬,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