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多的時間中,前來搗亂的人太多了,她和飛坦雖然解決的很輕鬆,但其中也不免有念能力著,打的話,會很累,該死的……狗屁神,為什麼要弄走她的能力,可惡!
“可以。”飛坦的話讓白鳥妍展開笑顏,但是他下面的話卻讓她再度皺著一張小臉,“不過你要親自去體驗。”
“哈?!坦子……”為毛要她去當小白鼠啊?!
“不願意的話,無所謂。”他還有其他人可以試,雖然沒有她來的有意思,淡淡的說完,他轉身離開,不過下一秒,衣角再度被拉住,低頭,看著那張臉,笑,“答應的話,就走吧。”
垂肩,低頭,她無奈,坦子,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這樣計劃好了?!她要推翻她曾經的輿論,是誰說旅團中只有庫洛洛和俠客是會有腦子的?坦子不也是一個嗎?誰敢說不是她滅了那個人,但是……唔,可不可以不要去試啊~!!
不過白鳥妍再無奈也只能去試用,而那些話,也只敢在心裡哀嚎,於是,飛坦最新的刑具,就在白鳥妍自願的情況下,在她身上試了一遍,而她自己,自然而然的也知道了那些用法手手法,果然,做什麼事都是要自己去親身體驗的,而她,就是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學會了那些刑法,雖然身體也受到了一定的傷口和疼痛,不過她卻很樂於拿那些自動前來送死的人做實驗,美其名曰“熟能生巧,多多訓練”,其實是不滿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於是,在飛坦和白鳥妍生活的那一帶的流星街,經常可以聽到一些莫名的慘叫聲,搞的住在那附近的人考慮要不要搬離那個區。
而另一邊,一個黑髮黑眸的男孩立在那兒,額上的逆十字是那樣醒目,他的嘴角,掛著一抹與本身極不相符的笑。
番外 【飛坦】
我叫飛坦,一個連自己出生年月都不知道的人,從我有意識開始,我就一直在這流星街了,從以前開始就是一個人,不需要同伴,同伴嗎?那是什麼?我從來不屑於那種東西,流星街的規則就是搶奪、殺人,我從小就習慣了這些,黑暗,一直伴隨著我,直到有一天,我見到了那個渾身是血,擁有一頭淺紫色長髮的女孩,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了她,所以我很快的到她面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摺斷了她的手,沒想到她竟然柔弱到只是這樣的一擊就暈了過去,冷哼一聲,想要殺了她去換取一些東西時,卻看到了她慘白的臉色,不知為什麼,竟然沒有殺了她而是將她帶了回去,看著躺在床上的她,我才醒悟過來,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把她帶回來,算了,或許,留著還有用吧,冷哼一聲,我轉身推門離開。
第二天再回來看她時,她已經醒了,我冷笑一聲,對著她說了聲“你醒了嗎?”然後就看到她從疑惑的樣子一直到驚豔,該死的女人,從以前開始就厭惡著那樣的表情,那個女人,竟然在我面前表現的那麼明顯,我趁著她沒回過神來時,手已經掐上了她的脖子,“看來你的手好多了,恩?”即使之前把你帶回來,但我一樣可以殺了你,女人。
“是你,那天晚上是你折斷了我的手?!呃……”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看著她因為窒息而無法說話的樣子,有一種很愉快的心情,我出口威脅了她,看著她像困獸一樣,笑了,但是她後面的話,卻徹底的惹怒了我,她不是流星街的人,她不懂生活在流星街的我們是如何因為想要生存而去搶奪、殺人,她完全不懂,看著她清澈的水藍色眼睛,我伸手摺斷了她的手,看著她的手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呈現在我面前,我無動於衷,“呵……你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上,帶你回來也只不過是因為你覺得好玩,等我玩膩了,再殺了你也不遲。”
“這種事你也可以做的出來,你……”她想要說什麼?這種事?在流星街,我這樣的,已經算是仁慈了,但是她不懂,她什麼也不懂,“這裡是流星街你知道嗎?而你的那些話,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早在一開始,這裡的所有人就是被遺棄的,看來你不是流星街的人吧?女人……”看著她震驚、迷茫的樣子,我突然失去了殺她的興趣,那樣的人,完全不懂,真的不懂,只是冷冷的看著她,警告著她不準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就離開了。
坐在垃圾堆的最高處,我看著空中的夜空,只有在夜晚,流星街才可以看到天空,但是,卻是黑暗的,永遠的黑暗,白天的流星街,永遠都是灰暗的,就連陽光,也照不進來,回想著那個女人,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女人,那樣的人,怎麼可以活到現在,抿了抿嘴,我跳回地面,轉身往屋子走去,推開門,看到的卻是……那個女人的手臂竟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