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不多了,眼睛閃過一道光,我腦中起了一個興奮的念頭,如果……拿她去試我的刑具,會不會有同樣的效果,我為我自己想法而熱血沸騰,但是現在還不行,必須等到第二天,我必須看看她的手臂在第二天會出現怎樣的效果,想到這個,我就往我那個放滿刑具的屋子走去,女人,你會是第一個將我所有刑具試一遍的人,等著吧。
“女人,起來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迫不及待的踹開門拽起了她,拖著她往另一間屋子走去,看著她懦怯卻又小心翼翼問我的樣子,我鬆開她笑著蹲在她面前,“你想知道?不是說了嗎?你是第一個有幸看到的,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好了,那我們開始吧。”然後不顧她懊悔的表情將她鎖上了“十字架”,拿起鐵鏈困在了她身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聽著她的叫聲,我竟然覺得很好聽,女人,這才是開始。
“是不是這樣,才能讓你高興?”
“混蛋,看來你還有力氣。”看著她,我眼中閃過殺氣,但是不行,現在還不能殺了她,我將鐵鏈又在她身上繞了一圈,看著她越發白的臉,不再言語,為什麼她可以看穿自己,那種被看穿的感覺,就好像被人扒光了一樣□裸的,我討厭那樣的感覺,那個女人,竟然敢看穿他也竟然敢說出來。
那天以後的六天裡,我將所有的刑具都在她身上試了一遍,發現越到後面,她似乎越習慣,一直到最後,竟然可以邊看著我在她身上用刑邊笑著,很神奇,所有的刑具在她身上弄的傷,到第二天竟然好了,不過即使再有趣,也有厭煩的一天,六天內,我親眼看到了那些傷口是如何治癒好,她說,那是她自身的能力,可以自動治癒,我什麼也不說,只是,在六天後,我便不再去那裡,只是任由她在那裡掛著,如果她活下來,或許,我可以接受她,不知道為什麼,只是那樣覺得,但是在那之前我都沒有告訴過她我的名字,因為,至少在目前,我並不認同她。
我抓了一個男人,看著他看我時的眼神,我將他的手筋腳筋挑斷後,不顧他的哀嚎,將他拖到了我的刑室,看到一邊的女人用那雙好奇的眼睛看著我和他,“女人,看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還活著,心中有一絲愉悅,冷哼一聲,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不屑,“還沒死啊。”說完後,不再理會她,專心的整頓著這個男人,將他的指甲拔光,用細釘一根根的扎進他被拔光指甲的手指上,看著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我覺得很舒暢,該死的人,就應該如此,不過我不會讓他死,卻要讓他生不如死。
“好吵,可以把他的嘴封上嗎?”
聽到她的話,我冷哼一聲,拿起一根長釘將他的上下唇釘上,那個女人竟然還有心情說出這樣的話,呵,不過……她那低聲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有辦法?“你有辦法?”停住手中的動作,我轉頭看著她,老實說,這個女人比起我,其實有過之而不及之處,只是她自己沒發現,其實她很適合流星街,不,可以說,如果不是一開始知道,或許會以為她就是流星街的人,當然前提是忽略她不懂流星街的法則和做法,“你有辦法?”
“呃……那個,可以的話,先把我放下來,畢竟這樣你累我也累嘛。”聽著她話中的意思,我忍住自己的殺氣卸掉她身上的刑具,將她放了下來,看著地上的她,“有什麼辦法?”
“啊,這個啊……”聽著她的聲音,我發現,之前的做法,似乎是對的,至少,這個女人目前為止還是有用的,“看來你挺有用的,女人。”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後,我轉身離開。
再次看到她時,卻看到她臉上的那抹自嘲,是為了什麼?又是為了誰?想到那個可能,我竟然覺得很不舒服,或許在我的潛意識了,這個女人已經成了我的所有物,而我的東西,不準任何人去觸碰,“女人,如果有足夠的餘力,就陪我去訓練吧。”拎起她往外走去,我將她往空中拋去,出乎意料的敏捷,但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逃走,該死,如果讓我逮住,我一定會再次將她關進刑訊室。
最終還是如願的和她打了起來,她很有潛力,她說,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她會更強,我閉著眼躺著,思量,是什麼樣的強?她的程度,在哪裡?又是為了什麼,會出意外?“飛坦。”女人,我承認你了。
“啊?”
“飛坦,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滿臉殺氣的睜開眼看著她,遲鈍的女人,混蛋。
“哦。”哦?這麼冷淡的反應?這個女人究竟懂不懂我的意思?!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種叫做“無奈”的情緒,女人,或許只有你,才能讓我這樣,不過我不會允許下一次的,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