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並沒有等他回來,而是……
眾人看著白隨意落寞的背影,眯眼笑了起來。褚華擺出一張甜甜笑臉,蹭了蹭文槿:“阿槿妹妹,你姐姐她,嗯,去哪裡啦?”
文槿瞅他一眼,拍拍他白裡透紅的臉蛋兒,語重心長道:“阿槿姐姐送你一句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此時,尚未走遠支起耳朵準備偷聽小秘密的白隨意聞言,徹底塌了雙肩,泱泱走下山去。
褚華同情地瞅他一眼,繼續蹭文槿的肩膀:“阿槿姐姐,你,你姐姐去哪裡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現在白隨意走了,她該告訴他了吧?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文槿滿含期待地拍拍他的肩,只說了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是啥意思?褚華撓著腦袋看向褚言,然而褚言也困惑地搖搖頭,猜測道:“也許,是說你還需要再接再厲?”
“……好吧!”天下之大,叫他去哪裡找噢?!眼珠一轉,乾咳兩聲,對褚言道:“小言啊,那啥,本莊主要去給你們找壓寨夫人,暫時離開幾天。唔,我不在的日子裡,你們要乖啊,一定要守好莊子,尤其只許拐帶別人上山,萬不能被別人拐騙下山!”
眾人齊齊嗤一聲:“莊主您還不是被別人拐下山了?”
“不,你們錯了!”褚華義正言辭:“我是要去拐個壓寨夫人上山!!”
面對諸幹人等的熱鬧,文槿與田伯棠相視一笑,交頭接耳,愜意非凡。
兩年後。
寧州城外,小河邊上,有一座茅草屋屹立在凜凜寒風中,風吹不倒,雪壓不塌。
茅屋兩側,是片片叢生的梨樹林,枝椏雜亂,荒草叢生。
在面朝小河面的一棵梨樹下,歪歪倚著一個身著花衣的男子。男子長髮未束,被呼嘯的寒風吹得雜亂無章,亂若雜草。面上枯黃,下巴處稀稀拉拉凸著些胡茬,看起來憔悴不堪。他手中握著一隻酒壺,正仰脖咕咚咕咚灌著。
嘖,這樣一個邋遢男人,真是咱們那個愛美又臭屁、自命風流、身材翩翩的主子嗎?
唉,誰說不是呢!
他現在這個樣子,就算等著文舒姑娘……
嗨,就算等著——咦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