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道:“沒有,那人好生有趣兒,顧及男女有別而帶了面罩,以至於連鎖孔都插不進去。我和他說好明天再弄。”
雪無心眉頭一皺,壓著怒氣道:“他是不是提什麼過分要求了?我跟他說過了的,如果條件太過分,我非但不會讓你去做,還會殺了他。”
火如藍搖了搖雪無心的手臂,忍著笑道:“江湖中人自然要言而有信了,更何況他好歹也是風禁堂二把手的徒弟,咱們不能說殺就殺的。他還沒有提要求,說是當我欠他一次,以後再來要我還。”
雪無心這才放下心來,真的挺怕那人太過分的。她雖然是可以殺那人,可若真殺了,可就跟風禁堂敵對了。
太子被廢,王爺得儲位!12
提及風禁堂,火如藍和雪無心同樣是心中疑惑。
“師傅,你說他會是風禁堂的堂主嗎?”
火如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心跳不由得快到難受。
雪無心心疼的抱了抱火如藍,嘆息道:“這個師傅也很納悶。從他的言行氣質和身手來看,他應當是風禁堂的那個風似錦。可是這一年半過去了,並未聽到風禁堂堂主換人的半點訊息,不由得起疑心。”
說罷,話鋒一轉,眉頭輕蹙的問道:“藍藍,這個對你很重要嗎?”
火如藍訕訕的笑了笑,搖頭道:“都不重要了。”
雪無心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心疼極了。
“藍藍,苦了你了。師傅想過將你從雲王府救出來,只是,水行雲他對你的感情是那麼的真摯,竟為了你奪得了儲位,這讓師傅有一絲希望你能和他有個結果的念頭,所以……”
火如藍裝作無所謂的笑著,“師傅,一切都過去了。您可能也聽說過我在他成親那日落水後便失去了心智,所以,在那之前的記憶都一併沒有了,對他也沒有半點期望。而水冥幽,應當也只是覺得他挺可憐的吧。”
提起水冥幽,雪無心的面色發青,兩腮也繃的緊緊的。
火如藍咬了一下唇,隨後撒嬌的抱著雪無心的手臂,輕柔著嗓音道:“好師傅,不要想那麼多了,開開心心的好不好?你不是說要將你的畢生所學都教給我嗎?那就現在開始教吧?”
雪無心兀自瞪著眼睛看著前面,眼睛冒著狠戾的冷光,恨恨的道:“我恨她。”
火如藍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是他,還是她?”
雪無心的眼淚突然滑落,看著火如藍道:“他們!恨他們!”
火如藍連忙將雪無心抱在懷裡,顫聲道:“不想了,不想他們,誰都不想。好不好?師傅想想我,我失去了記憶,嫁給太子還被戴了禁慾鎖,而風似錦他……”
太子被廢,王爺得儲位!13
雪無心自然是心疼火如藍,立馬將仇恨給瞥到一邊去安慰火如藍,而火如藍倒是裝的挺像,眼淚都落了下來了。
本來是想裝一下分散師傅注意力的,結果卻無法自拔了,以至於最後在雪無心的懷裡哭著哭著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火如藍便去找那人開鎖,結果那人卻說他從來不在白天開鎖。
火如藍不禁笑出了聲,諷刺道:“確實不是什麼白天能幹的事兒。”
那人好不禮讓的調侃道:“那你晚上來的時候,我讓你看看我有多少晚上會幹的事兒。”
火如藍面紅耳赤的怒瞪那人,重重的呸了一聲走人。
不知道怎麼了,聽那人這樣調侃她,她想起了風似錦……想起了那一夜放蕩……
風似錦,風似錦,滿腦子都是風似錦!
白天跟雪無心練了一天的內功心法,等吃過飯洗過澡後,竟已經快子時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是地下宮殿,似乎也不必講究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
火如藍去了,剛推開木門,就對上了那人的眼睛。
此人一襲黑袍,一面銀質面具只露雙眼,烏黑的發被一頂金冠給盡數束了起來,那發冠上一粒墨紅色的寶石十分耀眼美麗。
火如藍怔怔的看著那頂發冠,久久不能回神。
那一夜,風似錦戴著一面普通的麵皮,頭髮被粗布纏著,她卻聯想到了金冠。
太像,太像她想象過的風似錦的模樣……
“咳咳,我戴著面具你也能看的入神,是我氣質太好,還是你定力太差?”那人略帶尷尬的咳了兩聲沉聲問道。
火如藍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笑道:“我在想你那發冠上的寶石值多少錢,還有那面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