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思忖,也許畢其功於一役的機會就在眼前了
如果這次搞掉了袁世凱,那麼一盤散沙的北洋眾將在江淮軍的兵威之下,也只好服服帖帖了,只要讓自己完成了形式上的統一,那自己就有足夠的信心憑藉經濟和政治手段,逐步將他們控制的區域打上深刻的柴字烙印
在這個年頭的中國,只要開了土改這個大殺器,還有誰能對抗呢?別人沒有足夠的資金作為後盾,想土改也搞不成,而柴東亮最大的優勢就是手頭有大把的現錢
柴東亮端坐在馬上,不禁笑的有些痴mí了
高楚觀暗暗叫苦,壞了,都督真是被痰mí了心竅了,口水已經滴到了口了
???
作者話:從現在開始,歷史將被改的面目全非,考據黨就不必吹máo求疵了。另外求幾張月票了,九號本書大封,如果月票太難看,會影響這個推薦的效果,湯圓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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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機遇和危機
第二百七十五章機遇和危機
一九一四年一月一日
西曆的新年第一天,安慶、蕪湖、九江、南昌的區議員,以及安徽、江西各縣的議員,不失時機的走上街頭,挨家挨戶的噓寒問暖,議員們都換上最隆重的拜客衣裳,神情親切語氣溫柔,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的至親骨ròu。
對於議員來說拜票是必不可少的手段,如果因為疏遠拉攏選民而不能連任,縣級議員每年上千銀元的薪水就泡湯了,如果再加上議會召開期間的辦公費、車馬費,那就是兩千多銀元的損失。
江淮軍的統治區域,嚴格壓制省級議會的權力,把各省訾議局變成了橡皮圖章,與此同時,對區縣級訾議局的建設則大力支援,同時也對區縣級訾議局的權力有著極為嚴格的限制,但是他們責權範圍之內的事情,不論是軍諮府還是地方官員都不許干涉。雖然很多事情,在上位者看來不過是蒜皮的xiǎo事兒,但是對xiǎo老百姓來說就是xìng命攸關,區縣訾議局的議員的責任就是排解這些xiǎo糾紛,將矛盾化解在萌芽狀態,不使民間的怨恨聚集發酵最終釀成大禍,同時監督官員的不作為和貪腐舉動。
訾議局在反**方面的成效,無疑是極為巨大的,從兩年前柴東亮當上安徽都督以來,基本上就沒發生什麼大規模的團體**案。議員們千方百計的盯著官員,一旦被他們找到把柄,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法庭的法警會毫不客氣的抓人。而揭發貪腐案件的議員則會名聲大噪,很可能由縣區議員變成省議員,年薪由一千增加到三千,可謂是名利雙收。
不過,隨著大批官員落馬,現在想再抓到貪官的把柄也不容易了,一是很多官員也確實嚇破了膽子,再則是有些貪官做的也更加隱秘。
與此同時,原先乾淨整潔的安慶、九江街頭湧現了大批衣不蔽體的流民,這些人說話明顯帶有淮音,和安徽人非常接近,但是仔細聽聽又有所不同。他們不是安徽人,而是從河南信陽、光州等地過江逃難來的。白狼匪患在段祺瑞的圍追堵截之下,已經將趨平穩,白狼被困寶豐老巢,已經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躂的了。但是豫東南地區已經被來來回回拉鋸的官兵和土匪禍害的不成樣子,大批的流民聽說安徽、江西分田分地,就拉家帶口逃往淮北,然後再輾轉到了安慶。明朝末年,李闖王九洗光州,當地的土著幾乎被這些luàn匪斬盡殺絕,現在的光州人的祖上大部分來自九江,他們就逃往祖先生活過的地方。
成千上萬河南流民的到來,給安徽、江西當地的政fǔ帶來了巨大的壓力,給他們安置住所,開設粥棚賑濟就成了地方官府的工作重心。施粥倒是好辦,現在安徽、江西的地方財政空前的寬裕,再有地方商業協會、教會捐獻一部分的糧食、衣物,讓逃難的人吃頓飽飯問題不大,真正難辦的是住處。現在是寒冬臘月,安慶、九江雖然不像北方那樣滴水成冰,但是長江上吹來的風也是透骨寒。如果讓他們lù宿街頭,肯定會大批死亡,而且有可能傳播瘟疫。地方政fǔ趁著冬天學校放假,將幾所中xiǎo學的學生臨時合併,騰出來校舍給流民居住。
流民的到來很快就令本地的老百姓感到不滿,這些人不懂得去公共廁所方便,經常在馬路邊的huā壇裡就隨地便溺,以乾淨、整潔著稱的安慶、九江等地現在變得汙穢不堪。流民無所事事,成天聚在街頭看有軌電車、電燈等新鮮物事,筆直寬闊的馬路、新建的高樓大廈和這些衣衫襤褸的流民,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加顯得刺眼。
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