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在外面說。但其實,老師,我覺得在街頭表演的感覺和在正式舞臺上表演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但是也讓我收穫良多。老師,你說,這種形式的表演其實並不象他們說的那麼糟糕,對吧?而且,我表演收錢,也不算錯誤,對不對?”
林立新挑了挑眉,沒有給出肯定或否定的答案,只是點了下程希的額頭:“希希,不要得寸進尺。你現在這水準,上任何舞臺其實都勉強了些,這次帶你出來,不過是讓你適應一下開闊一下而已,這種慰問演出不那麼講究,你要是以現在這種輕忽的態度,是不可能真正跨進音樂的殿堂的。”
程希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自己的態度真的太輕忽了嗎?因為有了掌聲的肯定,就飄起來了,恨不得天下人都來誇讚,才會下出“去地鐵演出”這樣輕率的決定,是這樣的嗎?程希沒有說話,林立新也不打擾她,端著自己的大杯子,自顧自喝起茶來。
整個七月,解信誠隔兩天就會收到程希寄來的不同國家的名信片,上面都是程希故意做出來的幼稚字型,寫著些小小的見聞或者是雜事,倒象是簡短的日記似的,但解信誠卻看得眉開眼笑,四處顯擺,連顧偉祥想問他要明信片上的郵票都被他沒有任何猶豫地拒絕了。
一直到七月二十七,程希正式七歲的生日,程希人在保加利亞,沒有回來,只寄了一封畫面中充滿著淡粉色大馬士革玫瑰的明信片表達了深切的思鄉與思舅之情,大馬士革玫瑰是保加利亞的特產之一,解信誠並沒有太在意。只是看著明信片背後那些絮絮叨叨的話語。小屁孩說,給解信誠買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