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大不大?”
“大得很咧,有很多戰馬打幾次仗就跑不得了,只能宰了吃肉。”文起不知道趙洞庭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答道。
趙洞庭輕輕點頭,對趙大吩咐道:“趙大,等下讓軍中隨軍的軍需官來見朕。”
趙大領命。
趙洞庭再度上馬,不急不緩往城裡去。
不多時候,他們便到得平南縣城府衙外。興國軍守軍聽聞是皇上駕到,紛紛跪倒在地。
趙洞庭帶著少許兵馬,讓文起帶著他到府衙裡面見到了仍舊臥病在床的文天祥。
文天祥見趙洞庭進屋,還要掙扎起身參拜,趙洞庭忙跑過去,“軍機令勿要多禮,勿要多禮。”
然後強行把文天祥又給摁下去。
文起也走過來,擔憂道:“父親,您身子好些了吧?”
王怡源在旁邊俏臉暈紅,好似染著天邊的紅霞,紅撲撲的,想問,卻又不敢開口。
文天祥的眼神直接掠過文起,看向和文起貼得極近的王怡源,問道:“這位姑娘是?”
他何等眼力,當然能夠看得出來文起和王怡源之間有些不對勁。
只是這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自家兒子跑出城去給皇上報信求援,回來的時候就多了個姑娘呢?
王怡源囁囁嚅嚅喊了聲文伯父,剩下的話卻美好意思開口。文起也是有些臉上發熱。
趙洞庭見他們兩這樣,忍不住笑,然後便把王怡源的身世還有她和文起相遇的事說給了文天祥聽。
“好!好啊!”
文天祥聽完,臉上終於是『露』出些喜『色』來,“原來是怡源侄女,好,好!”
“軍機令,你還叫王姑娘為侄女啊?人家和你兒子的婚事,可是你給定下的。”趙洞庭在旁邊打趣。
文天祥看著王怡源,試探著道:“那老夫日後,稱你為……兒媳?”
王怡源羞不可抑,雖然滿心歡喜,卻也答不出口,只是輕輕點頭。
文天祥頓時笑得更舒爽,人也顯得精神了幾分。
“恭喜軍機令喜得賢媳啊……”
趙洞庭笑眯眯地恭喜了一句,然後又將城外的戰果說給文天祥聽。
這讓得文天祥更是開心起來,並且迫不及待讓文起率人去將王文富給接過來。
趙洞庭卻是有些放心不下,道:“眼下天『色』已晚,文起還是明日再去吧!這時候王老也已經睡下了。”
文起順勢點頭。
這個時候,趙大也在門外稟報,“皇上,軍需官到了。”
趙洞庭點點頭,將軍需官宣了進來,然後又讓人奉上紙筆,匆匆畫了幅馬蹄鐵的圖案,遞給軍需官道:“讓軍中鐵匠加工趕製此物,然後分發給諸將士,釘在馬蹄上。”
軍需官倒有些見識,接過圖紙,“皇上,這好似是蠻夷之物?”
這個年代,在北方已經有馬蹄鐵出現。
趙洞庭道:“管他什麼蠻夷不蠻夷的,有此物,能夠大大減少我軍戰馬的損失。”
軍需官聞言,連忙領命去了。
趙洞庭讓文天祥多多休息,也沒再打擾文天祥,讓人安排房間,便去了房間裡。
奇襲元軍大營可以算是他首次親自戰場衝殺,其實到這個時候,他的心情都還有些沒有平復下來。
文起和王怡源本來也打算離開,卻被文天祥叫住。文天祥對王怡源噓寒問暖的,又問及王文富的情況,說著以前兩人訂親的事,直讓得王怡源和文起這對小年輕都羞澀得不行。
到房間裡,趙洞庭雖然疲累,但還是不忘修行房中術和內功。
男人嘛,總希望自己那方面能力出眾的。
翌日大清早,就有士卒在外稟報,蘇將軍、嶽將軍等人求見,且已將元軍諸統帥都押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