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席話說的劍晨沒了聲音,心想著,聽說不久前,雄霸二弟子還在樂山賑災呢!也不知道,步驚雲那小子現在什麼模樣了,自從那時一別,倒是六七年,沒見著人了。
雖然,聽著江湖中各色的傳言,但他還真是想親見步驚雲“戰神”的氣派模樣。
無雙城地界到底還是大的,尤其,是對於他們久居深山的人來說。
這裡,無名雖然來過,但是時過境遷,此時的無雙城卻又不是當日的無雙城。
就見前面兩人見他們近了,遠遠走在路邊上,這是一對農家人打扮的年輕夫妻,但是,望著身形,倒是不像普通人!
“前面有兩個人莊稼人,徒兒去問問。”
劍晨望了望師父的神色,快馬行徑,停在倆人身邊,對著農夫打扮的漢子道:“敢問這位大哥,無雙主城還有多遠?”
他雖然問得漢子,但是,眼睛卻宛若長在人家小媳婦身上似的,就見那姑娘生的好標緻漂亮,見了他倒是羞澀的躲閃起來,叫男人推到身後遮住,漢子很氣惱的瞪了劍晨一眼,指了指前面,一句話不說,沒好氣的拉著媳婦兒走了,這氣倒不是裝出來的。
劍晨盯著那女子的背影,雖然是村婦的打扮,但那相貌卻已屬罕見!叫他不免嘆氣,“好生的美人,卻叫那漢子糟蹋了!”只是,瞧著面善!
“走吧!”後面,無名騎著馬,一陣塵土飛揚,遠去了。
劍晨路徑兩人身邊,不禁回頭向著女子望了一眼,那女子的神情,倒是讓他覺得熟悉莫名,似曾相識,一時疑惑。
第 45 章
“走吧!”後面,無名騎著馬,一陣塵土飛揚,遠去了。
劍晨路徑兩人身邊,不禁回頭向著女子望了一眼,那女子的神情,倒是讓他覺得熟悉莫名,似曾相識,一時疑惑。
師徒倆一走,楊真便立刻鬆開了秦霜的手,氣道:“這個劍晨少俠,枉自還是無名傳人,那般色迷迷的瞧著少爺。”
“小聲點兒。”秦霜的易容術自然是好極,若非同道好手,一般人輕易看不出破綻,只是,卻騙不了無名的眼!
而且,他們到底不像個村裡人。
好在,無名並不是來礙他們的事!此次,定然是來找劍聖的,也好,他們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此時,天色已晚,夕陽照的滿地金黃。
過往經商的商客滿面倦容,或是乘著馬匹,或是架著馬車,一一出城去。
無雙城的侍衛個個體格彪悍,儼然是城主千挑萬選的精英,皆是精神抖擻的檢視,對著人臉上都要看出洞來。
商旅財物多,東西雜亂,查的時間長了,不免有人發牢騷,輕聲嘀咕了一句,就被侍衛一腳踢飛,押進了大牢,眾人也是面面相覷,一時死寂了許多,但心底的不滿更是增添一樁。
秦霜望著地上口吐鮮血的商人,那人卻是一句不敢言,殊不知,再多說一句,就是死!這無雙城城主只重軍治不重民治的處事手法,卻也糊塗!如何得民心?
不過,縱他們如何“火眼金睛”,秦霜和楊真還是順利進城了。想是,風兒一陣風似的跑進來,他們也不可知。
正想著,便去掃到城門內那根鐵柱,是豎立在無雙城上那根高逾丈五、粗逾三尺的巨大鐵柱,有趣的是鐵柱上刻著的兩個大字——武聖!
秦霜望著,心裡笑也不是,憂也不是。
進了城,先找了一家客棧歇腳,兩人再出來,卻換下了村人打扮,儼然體面了許多,也像樣了些!
下面吃飯時,便聽著一干人邊吃酒進食,一邊交頭接耳的小聲談話。
“最近這城內怎麼查的這麼嚴?以前也沒見這麼生事的,連日來,這大牢內關了也不知多少,哭的鬧的尋死的喊冤的,來往商人凡是有一丁點兒可疑的都抓了起來,這日子久了,誰還敢來我們無雙城?生意做不成,想是不讓我們這些老百姓活了。到了年底,不用收繳稅利了不成?”
那漢子搖頭嘆氣,氣惱的面色紫紅。
另一個笑嘻嘻的丟了一顆花生到嘴裡,細細嚼著,對他招招手,輕道:“聽說咱們要和天下會打仗了,那天下會的探子行蹤露了底,據裡頭人說,神風腿‘聶風’進了城,這多半時候,怕是天下會要來攻城,城主嚇得數日都不能閤眼呢!抓了這些人算什麼,倒時候,天下會的人來了,少不得我們都得陪葬!”
“可是這個說法,他們打仗,只管苦了我們,少頃,哪回打仗,不剝了我們一層皮。”說著,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