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院子裡就剩下聶風和斷浪,聶風望著步驚雲跟著秦霜的背影,瞧了瞧斷浪,“你真不去?”
“不去。”
“那行,等會兒,我再來看你。”說著,快步跟上。
院子裡,斷浪氣的牙癢癢,後也跑上去,心說,秦霜讓我去的,人家說到那個份子了,咱面子不能不給。
今晚的盛會,雄霸一直沒有出現,說是身子不適,等泡過了藥浴,穿著乾淨的紫袍便出了門,紫袍裡面是雪白的中衣。
木隸低頭,小碎步的乖乖跟著,一路並不敢抬頭看一眼。
就是偶爾轉過拐角時,瞟一眼前面的男人。
瞟著瞟著,眉頭竟然皺了起來。
他在無雙城底下訓練了十多年,甚少有情緒,可是,近來,情緒總是莫名的找上他。
雄霸發覺他的目光,回身,上下審視他,木隸驚慌,趕緊垂下頭。
相比第一次,故作驚慌的撞牆,這次倒是真心的慌張。
雄霸冷笑,想著他那時義無反顧撞牆的模樣,倒是讓自己刮目相看。而自己只不過玩笑的戲弄他罷了!這人來,本就是無雙城的計謀,但是,在獨孤一方眼裡,自己卻有那麼好應付?
“你別跟著了,去吧!”
“是。”
木隸很乖很乖的應道。
雄霸疑惑,這人性子怎的如此和霜兒對盤?想著,便擰眉,走過去,抬起他的下巴。那雙水潤的眸子裡,映出了竟是自己越發迷惑的神情,“你在學他?”
“是。”和秦霜一樣,在有些事上,他從不為自己辯解什麼。
“你學得再像,也不會成為他。”雄霸冷冷的看著他白皙的臉蛋,漂亮的手指下滑,虎口的位置掐住對方的頸項,慢慢收緊。
木隸被迫頭仰著,忽地的冷靜道:“木隸和幫主一起將近三年,霜少爺的一言一行,我都瞭然於心,細細研磨。而今,卻又一件,我永遠學不會,那便是我會愛你,而他卻不會。”
四目相對,一冷靜淡然,一紊亂不寧。
“你找死…”
雄霸氣惱,揚手一翻,把人甩出去,瘦弱的身子重重的擊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