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
即使我整天不說一句話,在姆媽眼裡,還是那個乖巧的被她疼愛的三歲孩童。
剛剛行到半山腰,突然樹葉一陣輕響,樹上躍下來一個人。
我回頭一看,依稀是一位白衣帥哥。看輪廓就知道是一位俊雅之士,風度翩翩,大約三十歲左右,笑盈盈的看著我們。姆媽見到來人也停下腳步,笑著看著他。
那白衣公子走到姆媽面前,想把我接過去,我緊緊地抓住姆媽的衣服不撒手。姆媽以為我怕見生人,用手拍拍我的後背,安慰的看著我,似乎告訴我白衣帥哥值得信任。
白衣帥哥笑著要把我接過去,我看他執意如此,猜想著是上山的路途遙遠,姆媽一路上趕路辛苦,一定很累了,我決定按照姆媽的安排,改投“他”抱。
一路行使,不一刻功夫從山頂翻到了另一座山腰上,很快窘了一個石門前。
我們剛到石門前,門就開了。出來幾個人,眼眶均是溼潤中帶著笑,將我們迎了進去。
進去後,我從白衣公子手仲次移到姆媽手中,白衣公子肩頭留下我小爪子的點點汙漬,心裡暗暗慚愧。
回頭看向姆媽,姆媽明白我的想法,也看到了白衣公子肩頭的斑駁,徑直回頭吩咐人幫我沐。可憐我這些歲月,標準難民的待遇,如今終於可以洗個熱水澡了。
沐之後,一片舒爽,我和姆媽在眾人的迎接聲中步入餐廳,這裡的人對圍候有禮,熱情有度,照顧有加,我冰涼的心也逐漸開朗了些。
從今天開始,我就呆在這裡,這裡是我暫時的家,此時我並不知道,這時候的“家”對於現在孤苦的我又會是怎樣的含義……
'4'小隱
後山石門的吳老婆婆——人稱雨海蒼龍吳慶龍吳老英雌。是石門正統傳人,文武兼修,不僅武學深厚,也還是當世醫界高人。
我一邊治療,一邊學習語眩等聽懂交流的時候,才讓我明白了許多的事。
姆媽護送我來到此地,途中我不慎落入冰冷的寒流,被姆媽救起時已經奄奄一息,加上我身中劇毒還曾經被灌啞藥,雖已經治療過了,但嗓子還是刺痛。早知道嗓子疼痛是迎因的,沒有想到是這般境地!
是誰會對一個嬰兒下如此重的毒手?我的身上究竟是怎樣的經歷?是誰對我又如此的仇恨?
疑問蒼天,難道這就是上天交給我的考驗和代價?讓我在年幼嚐遍人生的痛苦——身中劇毒,幼時逃難,雙親不知何處,孤苦流落他方?
時間眨眼而過,轉眼我就三歲了,嗓子早就恢復正常,只是渾身的劇毒不好解,雖然收效不大。但是至少已經控制毒素不再蔓延。我苦苦撐著瘦弱的身子——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