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接著她就開口道:“如今你快臨盆,這朝堂的事情你要做得隱晦點,弄要讓皇上察覺,這王項陽過兩日就會去侯府,有什麼訊息記得先傳給宮門口那個竹葉刀侍衛。”
齊悅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心裡頭總有一種澎湃的感覺,似乎壓抑了許久的關口就要被衝破了一般,她看了眼念青,笑著說道:“如今再忍著一段時間,等我將孩子生下來了,再好好陪他們玩玩。”
念青笑了笑,再次摸上了齊悅的肚子,低聲說道:“叫小姨。”
那肚子裡的孩子直接替了她一腳,惹得念青咯咯直笑。
待兩姐妹說了一會兒話,那邊何姑姑就走上前來,“夫人,您快回去吧,宮門口在催呢,說是侯爺在宮門口等了許久。”
念青嘟了嘟嘴巴,只好起身和姐姐告辭,走了出去。
到了宮門口,念青正要上馬車,身子一側,被人拽到另一個馬車上去,念青看了個明白,抬手就笑道:“採花大盜!”
尉遲將她翻了過來,輕咬了下她的耳朵。
念青立馬就蔫了下來,求饒道:“我錯了,這可是在外面呢。”
“利息。”尉遲話畢,低頭就深深吻著她殷紅的雙唇,更是伸手入了她的衣襟,念青只覺得身子軟地厲害,粉唇微微一勾,將他拉近了幾分。
唇齒纏繞。
尉遲輕輕摩挲著她身上的敏感地帶,引得念青弓起身子,穩穩坐在他的腿上。
“嗚……”
念青忍不住一哼,尉遲伸手,那衣襟被他撥開,露出粉嫩的香肩,他低頭,輕輕一個啃咬,念青難耐地挪動了身子。
尉遲只覺得身子要炸開了似的,上前就扯了念青的唇。
“輕點。”
車外駕車的小安子,臉色爆紅。
誰來關照一下他,他孤家寡人十八年了。
那頭李庭低垂著頭,細心的人便會發現他的耳根子早就紅透了。
而馬車內的兩人渾然未覺。男人啃咬著那紅色的絲帶,直到那紅絲帶被扯了開去,露出內裡的無限風光。尉遲正要低頭吻了下去。
“爺,到了。”
念青仰天長嘆,天啊,她竟然在大街上……現在衣服已經被脫到一旁,她有些尷尬地咬了咬男人那堅硬的胸肌。
“輕點……”尉遲沙啞的聲音傳了出去,小安子立即退到外面,氣都不敢喘。
尉遲將念青用衣服裹了一裹,便抱了出去,念青死死埋在他的胸口,肚兜還在馬車上呢!
“小詞,夫人在車上的東西去收拾一下。”話畢,尉遲就抱著念青走了進去。
念青探出頭,正見小詞緋紅著臉入了馬車。無語望蒼天,不活了!還怎麼做人啊。
才入了院子,尉遲便吩咐了所有人不得打擾。正屋關得死緊。
“恩,不要了……。”
“還有一次。”屋內的男人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啊嗚……。”
一個下午,兩個沒羞沒臊的男女就天昏地暗享受著造人的活動,而剛剛回來的老太君幾人卻是筋疲力竭。
這去一次永昌伯府竟然只是入了正堂就被趕了出來,永昌伯聲色俱厲地說道:“我看你的兒子是沒救了,當初送糧也能出問題,我看和離得了。”
老太君最是護短,本是來勸和的她竟然忘了正事,和永昌伯夫婦吵了個翻天。
如此事情更是越發僵了起來,最後精疲力竭的母子兩隻好打道回府。
永昌伯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如今難得看到宰相府和將軍府的鬧了僵局,這個時候乘虛而入才是最好時機,偏偏尉遲風乃是宰相之人,自然要乘著這個時機斷了。
一早,他不應該把女兒嫁給他,真真就是錯了。
二奶奶本身就是在賭氣,自知道爹爹把他們趕走了,就關在屋子裡,半步也不出來。
而此時剛回府的老太君和尉遲風一入門就聽到平嬤嬤焦急的話語。頓時操著天一軒跑去。
“這紫衣好端端地怎麼就口吐白沫了?”老太君已經累得焦頭爛額,這兩天真叫什麼事!
尉遲風更是急了,這紫衣還未突出什麼話,這到底是誰做的?
待入了偏房,就見紫衣倒在床上,口吐白沫,看過去像是中毒之像。老太君立即問了剛剛分給紫衣的三等丫鬟立秋,見立秋哆嗦著身子,立即喝道:“紫衣可是吃了什麼東西?”
“早上的時候,荔園閣送來的幾道菜,紫衣姑娘也很是小心,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