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一看過,大夫說了沒事,紫衣姑娘才吃的。不過一個時辰之後,紫衣姑娘就這樣了,平嬤嬤請了大夫來,說是中了類似砒霜之毒,飯菜也一一檢查過了,確實沒有砒霜。”
立秋立即跪了下來,“奴婢所言沒有半句虛言,大夫也在呢。”
尉遲風拉了大夫過來,細細盤問,還真是如此,那到底是誰給紫衣下了藥?他眯起眼,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啊!他暗暗地眯起了眼,這事說與荔園閣沒有關係誰也不會信,只是那端木念青很是大膽,竟然下毒都下到天一軒來了。
老太君見紫衣那樣,想著早知道昨天就處死了她,還鬧出今天這事,她累得暈了過去,把梅嬤嬤他們嚇得夠嗆。
下人們進來處理了紫衣的屍體,尉遲風氣得抬腿就將那一盤子菜掃了出去,“滾,都給我滾!”
見人都走了,尉遲風才緩緩坐了下來,雙眼緊緊閉了起來,明天就是與皇上見面的時期了,那時候他要拿什麼來交代,尉遲燁的產業,他一個都沒有進去,好不容易得到的空子,還沒鑽就被堵了。
他喝了一杯酒,更是煩悶永昌伯那般狗眼看人低的態度。
“啊!”他高喊了一聲,將那酒壺甩了出去。
迎面來了一個女子,她靜靜看著那酒壺在地上崩裂成一片片才開口說道:“可是因為沒了妻子就這般了?”
尤姨娘上前,將他額頭上的汗擦了乾淨,見他赤紅的雙目微微緩了緩,她才站了起來,對著他說道:“還記得很久以前有個老道在我們府上說了什麼了嗎?”
尉遲風眯起了眼,“那種鬼話你也會信?”
尤姨娘挑眉,卻是緩緩坐在他的身上,“我是不信,不代表大錦百姓不信。”
人說安平侯府宅位不對,這裡內部險象環生,安平侯是絕對不會有孩子出事。只要再忍一忍,或許事情就有轉機。
端木念青入府也快一年了,只要到明年開春還沒有孩子,便可以施加壓力了。
“這段時間,就要靠大家努力,莫要讓她懷上孩子便是了。”尤姨娘笑著啄了啄尉遲風的嘴,尉遲風眯起了笑,拉起尤姨娘便落到床上去。
刺青園中。
大夫人正忙著給如依秀一個荷包,見丫鬟進來,她抬眼道:“什麼事?”
“大夫人,國子監的典簿大人來了。”
大夫人聞言,眉眼一亮,“快,快快有請。”
見典簿大人來了,她立即行禮,“民婦給大人行禮。大人來這是?”想起上次典簿所言,她的心就一陣激動,如依可以上國子監,那可是改變如依一生的最重要的事,她自然是謙恭了些。
典簿大人笑了笑,“大夫人不必如此多禮,我這次前來是要通知你。大姑娘的身份擺在那,這國子監要求嚴格,卡的也緊,我看,不行。”
大夫人聞言一震,卻是立即說道:“不是說如依有資格可以入的嗎?這,這是怎麼了?”
典簿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