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也跟七王爺不認識,七王妃這樣牽扯攀連,生生的是要把我往死了逼啊。”郭燕作勢於撞牆自盡,錢元脩自然是配合的拉著她不讓她得逞,“我雖不是什麼貞潔烈婦,卻也不是那水性楊花的女人,朝三暮四到嫁了人還偷人養漢,跟桂大人的事是在婚前,你要是嫌棄我,早也不必娶我,可是都過去了十多年,又扯出了什麼七王爺的事情出來,還說慧兒是他的,可讓我怎麼有臉見人,慧兒將來可如何嫁人生子?你不要拉著我,我還不如去死了的好。”
“錢大人是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夫人了,給你戴了十幾年的綠帽子不說,還這樣衝撞客人,可見的她是出身卑微,做事缺乏道理,錢大人不如干脆休了她,另娶就是。”?七王妃也是一時頭昏,冒出了這樣的話,她想都沒有想過,以景宏現在對郭燕的愧意,若是錢元脩休了郭燕,他會不會另外找一個地方把她安置起來,把她心底的隱患變成了事實?她只是一時口快,恨不得郭燕立時就變成人神共棄的壞人,失去她所有可以依仗庇護她的東西,這也是一個被嫉妒衝昏了頭的女人慣常會說的話。
“說起來錢大人也太好性了一些,你跟這賤人十幾年的夫妻都沒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何你一被南詔王綁架,她就有了身孕,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以我看,這孩子,恐怕是大有來歷,你還是別被這賤人迷惑了才好。”七王妃被郭燕的話擠兌的臉紅脖子粗,又見他們夫妻一個拉一個扯的配合默契的表演,更是心生厭煩,先前還有些同情錢元脩的心在此時也盡剩下了厭惡,一個連老婆都看不勞的男人還叫男人?她先前因為對錢元脩有些同情之情,令其對郭燕百依百順的關愛也看做了男人罕見的愛妻至深,如今心裡有了怨氣,變把錢元脩寵妻的行為換成了一個男人無能的表現。
“王妃,”見錢元脩進來給七王妃請安,也跟著一起進來服侍七王妃的宮女嬤嬤們原本還在面面相窺的不知道為何郭燕會說出那種對七王妃大不敬的話,如今聽到七王妃這種變相的承認她對人家無端指責的話出來,一個個大驚失色,郭燕再不堪,雖說沒有婆婆來指教管束,可也是人家錢元脩的妻子,人家都不在乎,你七王妃一個外人憑什麼干涉人家的家事?人家的夫人跟誰生孩子,人家當丈夫都不管,你又管得著嗎,還把這事提餾出來說,這不是明著打人家錢大人的臉嗎?
“錢大人和錢夫人還請海涵,我們王妃常年不愉,現在更是犯了舊疾,說出來的話都當不得真,還請錢大人和錢夫人不要往心裡去。”七王妃的嬤嬤也不顧矜持,急忙跪下給錢元脩夫妻行禮賠罪。她是有品級的嬤嬤,雖然沒有錢元脩夫妻身上的品級高,可是代表的是皇家的體面,等閒人等是不敢受,她也不屑於給別人賠禮道歉的,可見她也知道七王妃的話有多麼無禮了。
俗話說的好,罵人無好口,打人無好手。
人在生氣互相擠兌的時候,誰知道會有什麼傷人的話冒出來,就連郭燕自己生氣的時候也經常會口不擇言,錢元脩而已會氣上幾天,她事後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跟他做低服小的好好哄,才能夠重新合好。
按照經驗來說,要是仔細的跟一個生氣的人計較,只會平白的跟自己生氣,更何況,七王妃對自己家可以稱得上是恩人,也擱在往常或者郭燕承認錢文慧是景宏的女兒的話,這一次七王妃擠兌辱罵她也只能夠認下了。
可是她偏偏是郭燕,不同於這個的任何一個女人。
這裡的女人別說有沒有偷人產女,就是被人無端指責有跟外男接觸的情況,恐怕都會一時氣惱的懸樑上吊,撞牆,投河等以死來證明清白,郭燕那種尋死迷活的樣子,只是要在明面上表現出她的,她才沒有腦殘到為了一個所謂的名節就真的去死,偏偏就要藉著這一次七王妃的昏招,替自己及自己的女兒正正名。
她帶著心機,話趕話的把七王妃擠兌到這個份上,可不能夠平白的浪費了這次的機會。郭燕氣憤難平,錢元脩也一臉鬱氣,根本就不理嬤嬤的話。“嬤嬤以為你的一個道歉就可以抹平你們王妃汙衊我和我的女兒的話了嗎?”?郭燕說完拉了錢元脩轉身就走:“我倒是要去跟皇上去討個公道,看看他是不是也認為我郭氏上不得檯面,我的女兒本也不是什麼高貴的身份,自然也做不得什麼皇家公主。”
兩夫妻火燒火燎的來到宮門口,郭燕作勢要去撞登堂鼓,還是錢元脩“死拉硬拽”的攔住了她,看守宮門的侍衛和太監不敢怠慢,急忙進宮去稟告皇上。
皇上一聽,當即就氣樂了,一揮手,讓人帶著他們夫妻上殿,自己在那裡琢磨錢元脩夫妻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不在家裡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