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殺傷力比較強的武器,那是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東西。
南詔王一沒有圖紙,二沒有那種特殊的壓鑄鍛壓器械,才無法根據實物模仿製作這種槍支彈藥。
說起來,益州有豐富的礦藏,不僅有金銀礦,還有一些稀有金屬的礦藏,被忠順據為己有,又尋來了專門高明的工匠,用十年時間實驗製作出了一批槍支彈藥出來,他做槍不同於景氏皇族,竟然有了後世先進的流水線製作工廠,才有能力在短短的幾十年給二十萬部隊都配備齊了精良的武器裝備。
忠順手中有金有銀,又有這樣一個有力的武器,自然是看守的極嚴,千挑萬選的讓於師爺給他把守著製造槍支彈藥的隱秘工廠,卻不料被皇帝和錢元脩用計挑撥成功,一舉讓他反水,打了忠順一個措手不及。
其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何止忠順。
這南詔王也一直在找忠順製作彈藥的基地,只是忠順防的緊,幾個幕僚中只有於氏看上去不顯眼,南詔王也嘗試過收買,只忠順防的緊,把幾個幕僚的家中都派人監視了起來,一直沒有得手。要不是皇帝把忠順調走,又用旁敲側擊之法讓幾個幕僚相互連累牽扯,他們如何會自己落陷阱出賣忠順?
投靠皇帝可以換的身份富貴,投靠南詔王算什麼?那幾個幕僚再缺銀子,也不會被他的小恩小惠給收買。
這幾個幕僚也分得清投靠南詔王跟效忠忠順之間的利弊,忠順事敗的時候,幾個幕僚無一例外的都選擇了跟皇帝坦白問題,推卸責任,因他們是被俘而不是舉報,所以,並沒有獲得任何功勞,還得了個死刑,可是,皇帝也並沒有牽連他們的家人,——算是他們的意外之喜了。
所以,南詔王預謀多次,對於忠順的槍支製造技術是眼饞到睡覺做夢都在想,可惜,卻一直也無法得到。
忠順不缺銀子,卻依然把自己淘汰了的槍支彈藥賣成天價,南詔王一邊生氣,一遍不得不去從忠順那裡高價買來一些用廢了的槍支——這也都是那種經過特殊處理的東西,拆卸下來,就是最高明的匠師也組裝不上。
就是這,還得跟忠順好說好商量的求他施捨幾件——忠順到底是想要做皇帝的人,怎麼會養肥了一個番邦的王爺將來過了自己作對?雖然兩人也是合作的關係,可同時也防著他,如何會賣斷了自己財路和帶著隱患的東西給他?
南詔王這才狗急跳牆的把錢元脩捉了來,就是看他在忠順倒臺一案中身份特殊,一邊是皇帝的密探,一遍又跟忠順有勾連,家裡還有一把幾乎可以模擬的“槍”,他在得到“神器”的誘惑下,才冒天下之大不違把錢元脩捉了來,誰知道郭燕又自投羅網。
郭燕看著這把木頭槍有些眼熟,想起來是自己送給錢展鵬的生日禮物,他們既然找了來,不知道錢展鵬那裡可有事?
郭燕問了出來,錢元脩搖頭:“他們沒有那個膽子。”
錢展鵬的行禮當初隨著他一起送回了京城,這把木頭槍的來歷極有問題,定是被人私下裡弄來的。要不然,這些人該知道,這把槍的製作者卻是“吳仁”父子,錢元脩頂多給它描了些顏色而已。
錢家在京城雖然是京郊,可也是天子腳下,南詔王的人動靜鬧的大了,牽扯的可不是一兩個人。“你忘了,鵬兒出國前,都會住在七王爺府。”
郭燕安了心,又想起一件事來:“你說,七王爺為何會對慧兒那麼好?”郭燕自認為自己身為母親,對錢文慧的教導和安排都得排在景宏的心思之下,若是勉強的把景宏對錢文慧的好歸功於皇上的託付,也太扯了些。錢展鵬來信裡可是提到過,景宏對他自己的女兒都沒有這麼好,皇帝整天忙於國事,對這些兒女情長之類的事情,那裡有時間過問?
“誰知道呢?”錢元脩也懷疑景宏為何會如此關心錢文慧,可是,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來看,景宏會對錢文慧兄妹高看一眼,倒是他們夫妻的福氣了。錢元脩苦笑道:“你就是因為想要賴著人家七王爺幫你帶孩子,所以才混進來的?”郭燕身中劇毒,看上去很危險,錢元脩很是擔心,可是郭燕一見到他之後說的那句話,卻暴露出了郭燕中毒大概是自己所為的事實。錢元脩一提起來就耿耿於懷,一半是對於愛妻對自己感情至深的情懷感悟,一半卻是責備郭燕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我有解藥的,要不是他們換了我的衣服,怎麼會鬧成這樣?”郭燕心虛的道;“不過我中毒後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郭燕把自己聽到的事情附在錢元脩耳朵邊上一五一十的複述了一遍,然後道:“你說他們見了我的‘屍體’,會如何反應?”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