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胳膊少腿的坦克旁邊忙碌著。
李德深信,如果去年按陸軍的意見,在冰天雪地裡執意進攻,對德軍將會是一場災難。德軍的4支坦克集團軍會損失殆盡。德軍的步兵受到很大削弱。就算今年恢復進攻,也只有依靠編入大量步兵的所謂裝甲師進攻,極大地降低部隊的機動性。
同時,由於德國露骨的種族政策,在後方製造了死敵。德軍別說進攻高加索,連斯大林格勒能不能打下還是問題。屆時蘇軍發動冬季反攻,德軍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甚至想走都走不脫。蘇軍就會反敗為勝。
李德為自己的英明決策陶醉了一陣子,心裡升騰起一絲不安:已經是8月初了。由於哈爾科夫戰役拖得過長,德軍失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進度滯後。按他最初的時間表,現在應該越過高加索山脈了。
不行,德軍的行動速度還得加快,不然,今年打敗蘇聯又是空話。假如美國參戰,德國將會遇到真正的兩線作戰了。
有人敲門。冉妮亞進來了,坐在床上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的背影。李德緩緩轉過身來,她迷離的目光彷彿在對焦,定睛瞪眼:“怎麼了阿道夫,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李德直勾勾地盯著她,盯得冉妮亞心裡發毛,身子不由地往後退了退。李德一個箭步上前去握她的手,冉妮亞猛然從床上站起,李德撲倒在床上。
冉妮亞奔到窗前往外張望。她以為元首看到什麼東西受到刺激。李德一個鯉魚打挺,站起時已在冉妮亞的後面,他從背後抱住她。
冉妮亞急促地回望了他一眼,幽幽地說:“剛才你怎麼啦?眼睛直勾勾的,怪嚇人的。”
“不行,我們要加大力度,抓緊時間,把一天當做兩天用,一人當成兩人使。”李德沒頭沒腦地話讓冉妮亞迷茫。她歪頭想到半天,總算找到了答案:“是的,一人當成兩人使。我去把麗達叫來。”沒等他反應過來,她出門了,很快麗達也來到了這裡。
李德嘆息:“我說的一人當成兩人使,不是玩雙飛的意思,而是讓我們有緊迫感。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後面的話被迫咽回肚子裡。他被兩位情人按壓到床上,麗達的嘴唇壓在他的嘴巴上。
他們人均大戰了一百會合。汗水溼透了床單,一暖瓶開水十分鐘內喝完,然後喘著粗氣躺倒在床上。元首快樂,麗達興奮,冉妮亞幸福,似乎那一杯杯帶著甜味的水把他們融化,在三人的舌尖上將味蕾炸開。
“又是一個下弦月。”冉妮亞喃喃道。李德往窗外一看,彎月嬉雲,散發著清冷的微光。一股久違的激情湧上心頭,李德翻身把她倆左擁右抱,用全身心擁抱這兩個摯愛。
東方微亮。冉妮亞和麗達熟睡著。李德躊躇再三,最終硬下心把兩人叫醒。
冉妮亞支起身子,長髮還留在床上。麗達翻了個身,咕嘟了一句轉身接著睡。
李德把冉妮亞拉起來。“幹什麼呀,討嫌。”冉妮亞嬌滴滴地哼哼,不過還是聽話地坐起來並搖醒麗達。
李德對每人親了一口,神秘而毅然決然地宣佈:從今天開始,他要以全新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
冉妮亞與麗達面面相覷,又一齊打量著他,麗達咕嚕:“你還是你呀?沒發現你年輕十歲呀?”
李德瞅了麗達一眼,雙手交替握緊拳頭,把關節捏得嘎嘎響,然後毫無徵兆地驅趕她倆:“回去,等會我叫你們。別瞪著我,回自己的房間裡去。”
兩人迷惑不解、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李德揹著手在屋子裡踱步,口中唸唸有詞。約莫過了十分鐘,他走到施蒙特的房間敲門。
連敲了半天,裡面才傳來動靜,有人咕嘟著:“這麼早就敲門,神經病。”
門開了一條縫隙,露出海軍副官睡臉,他微睜著眼睛不耐煩地問道:“誰呀?幹什麼呀?”
“通知大家十分鐘後到我房裡開會。”李德硬邦邦地扔下一句後轉身走了,身後傳來因意外而顫抖的聲音:“元首?你真是元首嗎?”
十幾分鍾後人齊了,他們看到李德背對著他們,站在窗戶前向外眺望。不久前剛離開的冉妮亞假模假樣地問元首昨晚睡得好不好。
李德緩緩轉過身子,目光掃過眼前的7個人,輕聲問道:“到齊了?”
冉妮亞代表大家回答:“到齊了。”心裡埋怨道:明知故問,擺什麼譜?
“知道為什麼把大家叫來嗎?”李德自問自答,“因為形勢逼人。要不是我昨晚看了紀錄片,我還不知道已經進入了8月。有兩件事宣佈一下。”
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