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人打啞謎一般,牛耿撓了撓頭,在後面動了動古冉的衣衫,隨即便悄悄地溜了出去。
走到院子裡,牛耿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滿屋子的書,簡直要壓抑死人了。牛耿大口的喘了喘氣,眼角的餘光卻瞥見門口一臉陰霾的看著自己的牛安邦。
他還在這裡?牛耿想著,卻已經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屋內卻有些寂靜,古冉一本正經的端坐著,看著對面的劉師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開始講他的故事娓娓道來。
大概的意思便是,劉師傅年輕的時候就像牛安邦一樣,有些學問便開始目中無人,直到一個女子的出現,將其辯駁的一文不值,此時的劉師傅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從此便開始踏實學習,讀了幾乎這一屋子的書籍。
古冉點了點頭,可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似乎是看透了古冉的疑惑,劉師傅慢慢的嘬了一口茶,聲音裡夾雜著幾分惋惜:“還記得當時論學的時候,你說的那句話嗎?”
古冉皺了皺眉,帶著幾分思索,剛想要開口,劉師傅已經在古冉的前面開口:“吾能知人之失而不能見吾之失……”
神情帶著幾分恍然,似是在追憶一般。
“這就是當時她對我說的話。”劉師傅的語氣悵然無比,“只是可惜,我翻遍了所有的古典書籍,都沒能找到這句話,直到那天聽見你……”
聽見自己講那句話說出來,所以當時的劉師傅才那麼的失態?
等等?古冉的神情有些驚訝:“你是說你翻遍了所有的書籍都沒有找到?”
古冉的聲調帶著壓抑不住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