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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
“娘娘,你沒事吧?”耳邊不停的有人這樣小聲的詢問。娘娘?這是哪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稱呼,努力的想睜開眼可是怎麼也睜不開。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都沒有力氣?怎麼這麼多人?好像有人不停的走來走去,腳步聲雖然很輕微,但是她還是聽的很清楚,什麼時候家裡來客人了,暖暖怎麼不在,她怎麼睜不開眼?床上的人似乎是有些煩躁,呼吸急促,皺著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過。突然身上傳來一陣刺痛,朱自清又昏睡了過去。她生病了嗎?怎麼不停的有各種苦澀的藥從嘴裡餵了進來,身上忽冷忽熱,覺得有一雙手不時的撫上她的額頭探視,是暖暖嗎?可是這隻手好小,不像是暖暖的,可是這又是誰呢?睡夢中的朱自清顯得極其的不安。
怎麼四周都是一片黑暗,為什麼沒有開燈呢?為什麼沒有人,這裡是哪裡?朱自清迷茫的看著四周,忽然發現前面好像有燈光閃亮,下意識的朝著前面的亮光走去,可是走了好久始終離亮光好遠。然後聽見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是誰?是誰再喊?
“娘娘,你醒了?!” 一個女孩哭泣的聲音,朱自清還每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這一聲稱呼嚇醒了,娘娘,什麼娘娘?猛然的睜開眼睛,首先看見的是一個著翠綠衣裳的女子,年紀大概十四五歲,面容清秀,只是雙眼含淚,嘴裡不停的叫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自清不自覺地眯起雙眼,每當她思考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副表情。只是現在這個表情在外人看來很是嬌柔,讓人忍不住想替她撫平眉眼間的憂鬱。
“我這是怎麼了?“一動覺得全身的骨頭都痛,不是再和暖暖玩鞦韆嗎,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朱自清轉著唯一不疼的眼珠打量著四周。雕花的床,輕柔的青色的紗帳和身上厚重的被子無一不在顯示著這不是她的臥室。
“娘娘,都怪奴婢。”
“娘娘?”朱自清愕然於這個稱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都是奴婢不好,不該讓娘娘去玩鞦韆的。。。。。。。”哭哭啼啼的說了半天,朱自清才弄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她”被這個小丫頭帶著去玩鞦韆,可是卻不小心從鞦韆上摔了下來,然後昏迷,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昏睡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清醒了過來。可是“她”到底是誰?她不是應該和暖暖在鞦韆上玩嗎?怎麼會到這裡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宮女落霞
“好了,我有點頭疼想睡會,你們都下去吧!”朱自清被身旁的嚶嚶的哭聲吵的心煩意亂。一時間理不出個頭緒,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於是下了逐客令。
聽著關門的聲音,屋子力終於恢復了平靜。習慣性的把手附在額頭,卻不小心觸到頭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傳來。朱自清呲牙咧嘴的抽氣。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噗的一聲,屋子裡唯一發亮的蠟燭也滅了,四周一片黑暗,朱自清盯著發光的窗戶似若有所思。聽得外面滴滴答答的聲音傳來,好像是下雨了。伴隨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朱自清終於睡著了。可是夢中睡的極不安穩,夢裡好像是和暖暖再盪鞦韆,暖暖把她推的好高,兩個人一起開懷的大笑,可是玩著玩著,暖暖不見了。
突然鞦韆的線斷了,呼的一聲。朱自清從半空中摔了下來!突然的失重感讓朱自清不自禁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朱自清從夢中醒了過來,渾身的冷汗,耳邊好像還是暖暖的笑聲。醒來的時候窗戶上已經泛白,大概是五六點的樣子,朱自清披上衣裳推開門,赫然看見一個立在門外的翠色身影,早春的清晨,單薄的衣裳站在晨露中瑟瑟發抖。來人看見她,立馬下跪口稱有罪。
朱自清伸手拉起她,不知道她站在這裡多久手涼的凍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應該是叫落霞,就是昨天跪在她床邊哭哭啼啼的女子。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手這麼冷!“朱自清一手握了那雙冰涼的手不停的搓著,試圖把她的手暖熱。一邊把她拉進了屋裡,想讓她躺在被窩裡暖暖。剛起身的被窩還是熱乎的呢。
“奴婢不敢!“落霞一張蒼白的看著朱自清就是不肯到床上去。
“行了,再不暖暖你就生病了,昨天你不是也照顧我了嗎!“朱自清一邊催促著她到床上去,一邊從爐子上她倒了杯熱茶遞給了她。
朱自清一轉身就看見了跪在地上的人,這丫頭是不是和地板是親戚,動不動就跪,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跪了兩次。“娘娘是主子,伺候主子是奴婢的本份,奴婢不敢居功!“
“行了,這些虛話都是誰教你的。到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