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去!“朱自清厭煩的擺了擺手。很難得的拿起了主子的款。只看著落霞怯懦的躺在了床上才重新展開了笑顏。看著她喝了茶把杯子放下才坐在床邊替她掖了掖被角,很稚嫩的臉龐,一雙眼睛猶如驚鹿般的盯著朱自清,於是她伸手拍了拍那雙露在杯子上的手,給了她一個自認為最溫柔的笑。可是讓朱自清很受傷的是,床上的人看見她的笑竟然發抖。
“你怎麼站在門外?“朱自清柔柔的問。 。 想看書來
我的身份?
“以前我們都是在殿外值夜的,可是昨天娘娘讓我們都出去,昨天輪到我值夜所以就站在門外,怕娘娘你有什麼吩咐!“
“那你是說你在門外站了一夜?“ 朱自清聽著落霞的話有點吃驚,怪不得剛才看見她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原來是在外面凍了一夜。
“嗯“小丫頭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終是禁不住熱被窩,睡了過去。
看著眼前這個蒼白的人,朱自清有點難過和愧疚,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害的別人受了一夜的凍,伸手把落霞露在外面的手放進了被子裡。愛憐的看著她。現在縱是有千般的疑問也得等這個小丫頭睡飽了之後再問。站起身細細地打量起四周。滿眼的是富麗堂皇的裝飾,一人高的珊瑚樹,雕刻精美的銅鏡,整塊玉石雕刻的屏障,似煙如霧的紗帳,還有那滿滿一架的古董,無不顯示著這裡主人身份的尊貴。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少了些什麼東西,但是她有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左手習慣性的撫上了下巴,右手捏著衣角揉搓,雙眼微眯,每當她思考的時候就是這個動作。
能被稱呼為娘娘的人,在古代只能說明一個情況,那就是她現在身處皇宮。是個宮妃,可是她怎麼會來到這裡?在她來之前這個身體的主人在這邊是個什麼情況?要怎樣才能回去?現在她到底是誰?是個什麼身份?
“娘娘,小心!“落霞在夢中大喊,驚醒了旁邊沉思的人。朱自清嘴角上揚。輕輕的附在落霞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才見夢中的人安靜的睡了起來。
看見旁邊的水盆裡有水,朱自清把頭伸進銅盆裡,片刻後抬頭,水滴滴答答的從臉上滑落,衣服的前襟打溼了一片。朱自清起身推開窗戶站在窗前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太陽從發了芽的柳樹梢爬了上來,給所有植物鑲上了一層金黃色的滾邊。整個院子都散發出一種活力,讓朱自清頓時有了一種新生的感覺,伸了伸腰,覺得神清氣爽。 。。
錦衣玉食的生活!
“娘娘,奴婢們伺候您更衣!”朱自清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站了四個丫頭,一樣的裝扮,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手裡端著個托盤。
朱自清探身看向托盤,裡面擺著一件水綠色的衣服和幾件在朱自清看來有點誇張的頭飾。
“這是要出門嗎?”朱自清疑問的看著托盤裡的鳳釵拿在手裡掂量了掂量,挺重的,如果不是出門頭上戴這麼多的珠寶幹什麼,搞的頭髮好像是個展示架一樣。這麼多的首飾戴上,頭髮得多重呀!
“娘娘。。。。。。!“跪在地上的小丫頭面帶疑問的開口,看向朱自清的眼裡滿是探究,那眼神讓朱自清有點驚慌。什麼都不知道,這戲可怎麼演?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裝鎮定。
“更衣吧!“朱自清努力的回想著看過的宮廷劇,試圖從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來擺脫現在的尷尬。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呼” 朱自清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了,看著銅鏡裡那個滿頭珠翠的女人,手撫上了面頰,那還是自己嗎?和自己完全不相似的一張臉。朱自清沒有她這樣彎彎的柳葉眉,也沒有這樣大大的杏核眼,更沒有她這樣吹彈可破的肌膚。唯一相似的就是眼睛裡的那份神采吧,盯著鏡子裡的眼睛看了又看。完全陌生的環境完全陌生的人物,讓朱自清的心莫名的慌張了起來。
朱自清在屋子裡來回的渡步。所有的人都被她遣到了外面,原本大開的門也被她關上,好像只有這樣她才回覺得有些須的安全感。落霞還是靜靜的睡在床上,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是出於多年養成的習慣和禮貌,她沒有去打擾只是等她醒來,好好的問問關於這個身體的主人的一些事情。至於為什麼會問落霞這些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第一眼看見的是她,而能離她這麼近的人肯定是比較親近的人,那關於她的事情應該知道的更清楚一點。
於是她靜靜的坐在床邊等,落下了早飯,站在窗邊等,錯過了午飯,只等的夕陽西下,餘暉滿地,落霞才發出了一聲睡足了的感嘆聲。朱自清一頭黑線的看著眼前悠悠轉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