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此次同去的軍士都看到了魚腹中的錦書。
一句‘劉揚死,陰興皇’徹底讓劉揚坐立不安,三天成功瘦了一大圈,雖還是個走路就氣喘的大胖子,卻自覺自己身子真要不好,風一吹便要倒了。
如此,陳慶終於再被起復,劉揚沒想通要如何對付陰興。陳慶便立刻打了包票,說是一定會讓陰興服服帖帖,且盡善盡美。
劉揚一聽此話,便全權交給他管了。
陳慶是來尋仇的,哪裡管他是陰興還是董興。抓了便上刑,每每還問他是否就是陰興。陰興為了陰家,自然是不肯承認的,如此,陳慶便更高興地責打,對外只說是為了逼供。
可如今三番四次下來,又無人為陰興看傷,每每受刑後,便是獄卒胡亂潑桶鹽水了事。陰明如今苦苦哀求,只求他快承認了身份,讓陳慶等人有所顧忌,不至於再如此捱打。
“董明,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陰興強笑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便是董家董興,何嘗姓過陰?”
“郎君!”陰明淚如雨下,明白他是不願禍及家中,“郎君,如今陰家除了家主,便只有你一丁了!你……”
“等等!”陰興心頭一滯,他忍著痛,慢慢起身,“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除了家主,只餘我一人?小弟呢?阿姐呢?”
“郎君……”陰明正要解釋,忽聽抬頭一陣鐵鏈聲響。
一獄卒走了進來:“董興。大王有命:不管你是姓陰還是姓董,都立即送你同你的家僕回雒陽城至陛下面前分辨!”
他話說罷,便有一揹著藥箱的大夫走了進來,為陰興治病。
陰興反手強抓住那大夫:“為何送我們去雒陽城?我們不去雒陽!”
“這可由不得你們!”那獄卒冷笑一聲,“如今的大王可不比原先的那位好說話。”
“什麼叫如今的大王?”陰興心頭一顫,忙問。
此時,正好有幾個獄卒搖頭晃腦往這邊走來,其中的一個笑道:“這新大王一上來,真定的天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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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真定變天了!
在竇驍等人的努力下,劉揚終於覺得當真定王是這世上最危險的事之一,為了不讓自己的腦袋時刻處在如此危險的環境中,劉揚萬般艱難地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