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陰識低頭便是一陣猛咳。好不容易直起腰來,卻又出了一身薄汗。
“我是郭香寒,我聽著渾漢子叫你家主,你既然是家主,為何叫我從後門入?”郭香寒看向陰識,憤怒無比,“你可知我是誰?”
“這娘子乃是皇后娘娘的堂姐,郭江之妹郭香寒。”陰明趕緊道。
陰識聞言,頭更疼了。江女趕忙架住他。
“娘子,”陰識笑道,從懷中摸出準備好要給進宮門禁衛的荷包,“區區薄禮,不成敬意。請娘子笑納。”
郭香寒眼神一亮,過去便搶了過來,開啟一看,見裡頭分量不少,便笑了:“無妨無妨,且讓我從前門入府便可。”
“這——”陰明一愣。
“娘子,前門卻又不妥,你看我這個家主都是從後門出來的。”陰識笑道。
郭香寒收了荷包,又聽他說的極為有理,方癟了癟嘴:“那好吧,不過家主啊,你穿成這樣子要去幹什麼?”
陰識一愣,繼而笑道:“娘子可聽說過微服出訪?”
他話雖這樣說,心頭卻是想,這郭香寒,到底要不要留下?
郭香寒揮了揮手:“我曉得,我也扮成過郎君模樣偷偷溜出去,走吧走吧,我困了,要去歇歇。”
陰識鬆了口氣:“娘子好生歇著,若有事,吩咐管家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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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香寒等人進了陰府,住進了客房。
她卻是閒不住的,便偷偷左看右看,到處溜達,想看看有無遺財可撿。這一溜達,便進了後院。
陰明將郭家兩母女送至陰家,便要準備啟程再回河北。管家將大夫送出陰府,便撞上了等候他多時的陰明。
陰明同他交接了一番事務,說到郭氏母女時,便有人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看到陰明帶回來的那個娘子闖進了三郎君的屋子!”
兩人齊齊一愣,繼而發足狂奔向後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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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推開陰就屋門,卻聽裡頭傳來陣陣大笑——
“不錯不錯!”陰就嘴中塞布已去,如今正大笑道,“你說的對!那些人就是如此無恥,下賤!哈哈哈!”
“就是這樣,你說我什麼都不比那郭聖通差,她能做皇后,我為什麼不能?”郭香寒豪氣沖天道。
“對!你說那陰識不過就是比我先出生了幾年,他能做家主,我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