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已經卸任的杭州知府為何對一個孤兒這般刁難,一家三口一夜之間糟了滅門是偶然還是有人蓄意而為?師爺說話也是自相矛盾,一會兒發現習撿暈倒在地,一會兒竟然又說和自己的妹妹同床而臥,看來有人是想掩蓋事情的真相,故而欲蓋彌彰將三人的屍體焚燒,是為了自保而選擇陷害,還是為了別的什麼原因,孟天楚陷入了重重迷霧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
孟天楚帶著曉諾、簡檸、柴猛、屠龍、王譯一行人駕車出發去往錢塘縣的圍村,在錢塘縣城的城門口被宋遠橋的人馬追上。
孟天楚在車上聽見動靜,並未起身而是穩坐在位置上,眼睛微閉彷彿睡著了一般,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攔住去路,在車外大聲說道:“孟大人,我們宋大人有請。”
孟天楚睜眼看了看簡檸,簡檸會意走出車去,那侍衛一見是簡麒大人的千金,便躬身施禮,簡檸道:“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好了,我們還要急著趕路。”
侍衛彷彿有些為難。這時從對面的車上走下一個人來,簡檸一看是宋遠橋,便索性下了車朝著宋遠橋走了過去。
宋遠橋笑著說道:“檸兒姑娘怎麼也在?”
簡檸施禮,道:“奉萬歲爺之命幫孟大人處理一些府衙文書之類的瑣事。不知道宋大人這個時候攔住我們的去路,所為何事?”
宋遠橋沒有回答簡檸地話而是笑了笑,看了看孟天楚的車,徑直走到車前,掀起車上的簾子看了看。只見孟天楚端坐在位置上眼睛閉著,身邊還坐著自己新婚的妻子曉諾。宋遠橋雖說心裡不禁憤懣,但見了曉諾還是趕緊擠出一絲微笑,曉諾也朝著宋遠橋笑了笑,但沒有開口。
宋遠橋大聲地咳嗽幾聲,孟天楚這才睜開眼睛,見宋遠橋已經是咬著牙齒在忍耐地表情,暗自好笑,卻故意伸了一個懶腰,起身走到車前,蹲下身來。對宋遠橋說道:“宋大人。怎麼在這裡?”
宋遠橋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孟天楚惺惺作態的樣子,道:“本官在此等候多時了。”
孟天楚假意意外,道:“哦,是在等卑職不成?”
宋遠橋揮了揮手,示意孟天楚下車說話,孟天楚這才跳下車來,宋遠橋指著不遠處一個路邊的茶棚說道:“孟大人。我們借一步說話如何?”
孟天楚招呼自己的人都下來休息一下。曉諾和簡檸緊隨其後跟著孟天楚和宋遠橋進了茶棚,隔著他們兩個人的桌子坐下了。
宋遠橋看了看孟天楚身邊地人。不禁露出嘲諷的神情,孟天楚看在眼裡,心想著,我看你宋遠橋今天怎麼說服讓我轉身回頭不去圍村了。
宋遠橋果然乾咳幾聲後,慢吞吞地說道:“孟大人聽說要去圍村?”
孟天楚直言不諱,道:“正是。”
宋遠橋揭開茶碗地蓋子輕輕地浮著茶葉,用嘴吹了吹之後,這才抬眼看了孟天楚一眼,道:“這個季節去圍村該不會是吃蓮藕吧?”
一旁宋遠橋的侍衛鬨堂大笑,孟天楚也笑了,道:“我竟不知圍村還有蓮藕可以吃,我以為圍村之後一個卸任的知府大人可以看。”
曉諾他們也笑了,宋遠橋一下有些尷尬,道:“孟大人看來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來給萬歲爺看看。”
孟天楚哈哈大笑幾聲,看著宋遠橋說道:“宋大人也是這麼過來的,不是嘛?”
宋遠橋:“我還是奉勸賢弟,有些人不能碰就不要去碰,有些事情不該管就不要去管,不要以為你的身後有什麼衛國公、公主天師給你孟大人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可一世了。”
孟天楚聽罷忿然,但見宋遠橋一副陰險狡詐的嘴臉正朝著自己冷笑,便忍住火氣,轉而輕鬆一笑,宋遠橋以為孟天楚會拍案而起指著自己鼻子大罵,宋遠橋如今就是想讓孟天楚和自己翻臉,這樣他也就好撕破了臉皮和這個師爺大幹一場,但見孟天楚笑了,宋遠橋卻生氣了起來。
宋遠橋:“怎麼,說到你孟大人的痛處了?”
孟天楚搖了搖頭,道:“這些都是事實,怎麼會是我孟天楚的痛處,應該是我孟天楚的榮幸才是,卑職不不明白地是宋大人指地那些不該過問的事情和人具體是誰,說的是什麼事情,可否請宋大人說的清楚一些?另外還有一些關係你宋大人忽略了,這些都是你最最不該忽略的。”
宋遠橋:“孟大人這個時候裝糊塗就沒有必要了吧,再說還有什麼是我沒有替你想到的?”
孟天楚:“應該說衛國公一家都是我的後盾,您還疏忽了賢妃娘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