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橋被孟天楚地話給噎住,指著孟天楚說道:“你……你不要頤指氣使地和我這樣說話,我告訴你孟天楚習撿那個案子已經是鐵板釘釘子的事情了,你就是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孟天楚笑了,道:“瞧,我說,宋大人不會是刻意到錢塘縣來請我喝茶地。原來是為了習睿你的恩師而來,真是個好學生。既然是鐵板釘釘子的事情,那麼為什麼三年過去了,習撿依舊還關在府衙大牢裡沒有人過問呢?”
宋遠橋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你難道還想給那個小子翻案不成?”
孟天楚:“若該案真是冤案,那麼翻案就是下官職責所在,我看並無不妥。”
宋遠橋起身要走,道:“孟天楚你我同朝為官,日後不要怪我宋遠橋沒有提醒過你。哼!”說完拂袖而去。
孟天楚看著宋遠橋忿然離去地背影,不禁有些沉重了起來。
曉諾走到孟天楚旁邊見方才還一臉笑容的孟天楚這個時候已經鐵青了臉。雙手緊緊攥拳,雙眉緊皺,曉諾輕輕地挽住孟天楚的手,小聲說道:“這個混賬東西就是想激怒了你,你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才是。”
孟天楚定了定神,這才鬆開雙拳,長嘆一聲,道:“我明白。”
簡檸走上前來,道:“他們越是這樣就越說明這個案子有問題。”
孟天楚:“我唯一有些不太明白地就是這個習睿為何一定要千方百計地算計一個孤兒?”
曉諾:“亦或是根本和這個習撿沒有關係,不過是想找個替罪羔羊罷了。”
孟天楚:“我也這麼想過。但若真這樣。這個習撿家裡一失三命,她們孤兒寡母的又和誰結下了如此深的仇恨,一定要將一家都斬盡殺絕?”
簡檸:“興許真的只有要了圍村才可以解開這個謎底了。”
孟天楚看了看站在自己左右的兩個女人,道:“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還要趕路呢,走吧。”
大家上了車繼續趕路。簡檸道:“那宋遠橋怕是在這個案子裡起了不小地作用。”
曉諾給簡檸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暫時不要提這件事情了,自己笑著說道:“天楚。昨天晚上我收到姐姐的信了,有好訊息告訴你哦,要不要聽?”
孟天楚點點頭但沒有說話。
曉諾裝出一副很高興地樣子,道:“姐姐有了身孕了。”
孟天楚勉強一笑,道:“果然是個好訊息。”
曉諾見孟天楚還是沒有什麼心情,便偷眼看了簡檸一眼,簡檸想了想,道:“聽說成大人這一次出征是和一個很有名的人物對戰,你們知道是誰嗎?”
曉諾:“不知道哦,我沒有聽娘提起過,檸兒姐姐怎麼知道的?”
簡檸笑了,道:“王臺,聽說過嗎?”
曉諾看了看孟天楚,孟天楚想了想,道:“聽說過一些。”
其實孟天楚也是對這個人知之甚少,雖然從前在大學的時候對歷史很感興趣,現在想來幸虧自己是對厲害感興趣的,要不可能更加不好在這個大明王朝混下去了。
曉諾饒有興致地對孟天楚說道:“我怎麼不曉得呢,真的很厲害嗎,給我和檸兒姐姐說說。”
孟天楚看著簡檸說道:“還是讓簡姑娘給我們講一講好了。”
簡檸也是一心想讓孟天楚轉移注意力,便也不推辭了,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好了。”
簡檸:“王臺是海西女真哈達部首領,本名完顏臺,金國王室完顏氏後裔,大約完顏的聲韻母與王、萬相近,故稱其為王臺或萬臺。王臺原為海西女真烏拉部人。後其叔王忠為酋長的哈達部發生內亂,其堂兄請其來哈達幫助治理。從此其來到位於清河流域的哈達,接替其叔王忠為哈達酋長。”
曉諾:“這個王臺居然這麼厲害?”
孟天楚也聽了進去,便道:“不要插嘴,讓簡姑娘繼續往下說。”
簡檸笑著說道:“王臺繼任酋長後,一方面實行親明政策,與相鄰相近地明朝建立了十分親密地關係。一方面在女真各部中實行遠者招徠,近者攻取的策略,透過聯姻的形式,同距其較遠的建州女真寧古塔建立了協同作戰的攻守同盟,打敗了兵力強盛的建州棟鄂部,在女真諸部中成為最強大地力量,其所控疆域。東抵輝發、烏拉,南至建州,北達葉赫,延袤千里。堡寨星羅,一舉稱雄女真各部,被各部尊稱為汗,從而成為遼東女真第一汗。”
孟天楚見簡檸不說了,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