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胃結石,有沒有可能?”
左佳音:“不會,胃結石是由於食入的某種動植物成分、毛髮或某些金屬之類的東西在胃內不能及時被消化,凝結成塊而形成,我見過的一般都是柿子、黑棗、山楂等物。最多地就是柿胃結石,以前師傅給一隻死了地猴子開膛看過,不是這樣的,而是團狀地凝膠。”
孟天楚將碟子放在桌子上,道:“我檢查過吳敏胃裡的食物,發現沒有有毒的東西,但不是喝酒過量。”
左佳音:“會不會是酒醉摔倒在井邊,凍死的?”
孟天楚:“不是,凍死的人一般全身立毛肌收縮,兩手背腫脹潰爛。全腦高度水腫,心外膜下有大量出血斑點,心血呈鮮紅色流動狀。肝質軟,黃染。胃黏膜瀰漫性出血,這些在吳敏的身上都不明顯。而且跳水的人是在卯時的時候發現吳敏的,不過四個時辰,吳敏不會這麼快就凍死的。”
左佳音:“那天楚你的意思就是這個東西在作怪?”
孟天楚點了點頭,道:“我解剖過那麼多屍體,我還是第一次在人的胃裡發現這樣的東西,而且摸著還硌手。”
左佳音:“要不找來柳兒問問?”
孟天楚擺了擺手,道:“算了,你乾脆陪著我去趟德福綢緞莊好了。”
孟天楚和左佳音除了書房的門,老遠來飛燕和曉諾說笑著走了過來,左佳音小聲說道:“若凡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孟天楚:“等會兒告訴你。”
曉諾和飛燕走近了,道:“正要去找你們兩個。”
左佳音微笑著說道:“有事嗎?”
曉諾:“找你們兩個玩紙牌。”
孟天楚:“我和佳音出去一趟,回來就陪你們玩。”
曉諾好奇地說道:“去哪裡,我們也去。”
飛燕趕緊說道;“要不我們去廚房看看晚上做發糕的面是不是可以了,這個你比我拿手。沒有你不行。”
曉諾想著便道:“那好吧,我們去了,你們快點回來。”飛燕牽著曉諾的手走了,走了幾步轉身給孟天楚眨了眨眼睛,孟天楚笑著說道:“飛燕這丫頭越來越聰明瞭。”
左佳音:“你怎麼不讓曉諾她們跟著去?”
孟天楚:“不必了,有你陪著就好,走吧。”
兩個人正要出去,只見老遠還在新婚期間的柳兒朝著他們這邊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德福綢緞莊
李德福慵懶著*在躺椅上。手裡抱著一個景德鎮的紫砂壺,壺裡是才沏好地毛尖。他眼睛微閉著,嘴角輕輕地蠕動著,樣子十分怡然。
“德福。我在問你話呢。”
李德福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站在自己對面的女人,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是在問嗎?”
“我難道不是在問嗎?”
李德福被面前這個人給震怒了,他刷地一下站起身來。誰也想不到這個胖子這個時候這樣的靈活,對面的人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德福將懷裡的紫砂壺哐噹一聲放在桌子上,壺蓋掉在了地上,頓時摔成了兩半。
“冷小珍,我告訴你。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忍你讓你,處處對你客氣。你就不要以為你可以站在我李德福的頭上拉屎!”
冷小珍不是別人,就是李德福的夫人,吳敏的姘頭。
冷小珍從來沒有見過李德福發這麼大地火,先是一愣,繼而冷笑道:“李德福,你終於給我發火了。”
李德福哼了一聲,一腳將地上的壺蓋兒踢到牆角,轉身說道:“我怎麼就不能給你發火?你什麼人真地就這麼金貴嗎。不過是一個寡婦,一個沒有人敢娶敢要的寡婦,我李德福天天拼著命的為你為這個家,你倒好,竟然給我李德福頭上戴那麼大一頂綠帽子,你還來問我?呸,我告訴你,你地那個姦夫不是我殺的,我也不屑去殺他,殺他還會髒了我李德福的手!”
冷小珍聽李德福這樣講,臉色頓時煞白,結巴著說道:“德福,你……你聽誰說地,那不過是我遠方的一個表哥,當年還是他把我介紹給你,他怎麼可能會是……”
李德福看著冷小珍俊秀地臉龐,道:“你以為我整天真的只愛我錢櫃裡的銀子?我告訴你,我已經找人盯了你們好長時間了,你總是埋怨我沒有時間陪你,可是不還有他嗎?六天前的晚上,你還記得嗎?”
冷小珍不禁倒退了一步,李德福冷笑道:“當時我就在你的房間門前,他給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見了,怎麼樣,冷小珍,不,不應該喊你這個名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