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個名字是假的,你地真名叫什麼,你應該告訴我這個當了你十三年相公地人,免得有一天我讓你給害死了,我還以為我的娘子姓冷。”
冷小珍:“德福你……你說什麼呢,我不姓冷,我姓什麼啊?”
李德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跟吳敏一起和著夥兒來騙我地銀子?”
冷小珍:“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跟他一起和著夥兒騙你的銀子了?”
李德福笑了,道:“冷小珍當年我用五十兩銀子將你買了來,你不會不知道吧?”
冷小珍愕然,道:“德福,你說什麼?”
李德福衝到冷小珍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眼睛直逼冷小珍,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道:“不要和我裝傻,如果你不知道,那就是那個叫吳敏的男人將你偷偷地賣給我了,好在我對你還好,一直沒有納妾,可你呢,你怎麼對我的?”
冷小珍心裡一沉,道:“德福,你的心臟不好,你千萬不要生氣。有什麼話我們夫妻十幾年了,還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說嗎?”
李德福不等冷小珍說完,一耳光扇了過去,冷小珍的心像是被抽打了一樣,疼地讓她的雙眉有緊皺了起來。
門外有個孩子的聲音,急切地問道:“娘,我是天驕,您開門啊?”
冷小珍並沒有過去開門。而是讓自己鎮定下來,儘量柔聲說道:“嬌兒乖讓劉叔帶你出去買糖葫蘆去。娘和你爹說些事情。”
“娘,我聽見爹打你了,你開門。”
李德福衝到門口將門開啟。然後象擰小雞似的將李天驕抓了進來摔在地上,然後將門關上。
李天驕頓時就哭鬧了起來,冷小珍趕緊上前將孩子抱起來。對李德福說道:“你有什麼氣朝著我發便是,你摔孩子做什麼?”
李德福指著冷小珍懷裡的李天驕說道:“我現在都有些懷疑。這個東西是不是我李德福的種。”
冷小珍聽罷頓時歇斯底里起來,大聲說道:“李德福,你還是不是人了?好,你連這樣的話都可以說出來,那我就告訴你,天驕不是別人的種,就是你李德福地種。你若是不相信。就找人來滴血認親好了,不過我告訴你。這個家我不呆了,我要帶著天驕走。”
說完冷小珍抱著孩子就往外衝,李德福將冷小珍一把抓住,道:“你要到哪裡去?”
冷小珍流著眼淚冷眼看了李德福一眼,道:“你管我做什麼?”
李德福哼了一聲,道:“你走不了了,我已經報官了。”
冷小珍一聽頓時*在了牆上,李德福道:“不要一味地指責我這個當相公的,吳敏地身上有你送的香帕和荷包,如今衙門正愁找不到兇手,這樣不是可以給他們省些時間?”
冷小珍:“李德福,我沒有想到你這麼惡毒?”
李德福哼道:“我同你比起來,我算什麼?哈,你既然不願意告訴我你到底是誰,那就讓衙門的人來問你吧,至於天驕,我自然要找衙門地人給我滴血認親,不是我李德福的種,我憑什麼養著,來人啦,將這個毒婦和這個孩子給我綁了,等孟大人他們來。”
冷小珍突然跪在李德福腳下,哀求道:“德福,你我畢竟夫妻一場,你不能做的這麼絕啊,嬌兒是你孩子,我也一直希望和你好好地過日子,有些話我不好當著孩子的面說,但請你給我一個解釋地機會。”
李德福:“我不是沒有給你解釋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說下人進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該將自己的掌櫃夫人和孩子帶走,冷小珍對下人說道:“你們現將孩子給抱出去,我還有話要給你們掌櫃的說。”
下人看了看李德福,見他揮了揮手,趕緊將少爺抱走,然後將門關上了。
李德福坐回到椅子上,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冷小珍站起身來,走到李德福身邊,柔聲說道:“德福,我告訴你,我姓杜……”
門外突然一陣吵雜的聲響,李德福長嘆一聲,站起身來,道:“小珍,什麼都晚了,我李德福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十三年,竟然都不知道你姓什麼,我真是有的時候一想想,就覺得自己實在是活得太窩囊了。”
冷小珍哭了起來,這時門開了,王譯和幾個衙役走了進來,李德福轉過身去,面對著牆,悲慼地說道:“勞煩王捕頭將她帶走吧。”
王譯:“李掌櫃我們孟大人也來了。”
李德福一聽趕緊轉過身來,驚訝地說道:“孟大人怎麼也來了?”
王譯:“孟大人的意思先不必將令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