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3 / 4)

多聲響,流不出更多血液,卻足以讓人致命。

本以為事情會這樣因我的私心而鬧出不可收拾的結果,幾日後,吳王被罰而歸,從志誠口中得知妹妹是早已預料這麼一天,更是以嫁給吳王為籌碼要刑部翻案,輕輕鬆鬆就將齊王與清兒苦心佈下的佈局化解開來,究竟是一直掩住鋒芒嗎。

怎樣都好,對我而言,最重要的莫過於他未死而她要嫁。

“你若不想讓她作為吳王妃卻名聲盡失,最好就不要與她再有瓜葛。”為夫妻竟已經要到如是地步,心底又如何能不荒涼,他終究是應允,卻也只是為了我口中所說妹妹的名聲。

妹妹嫁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似失了魂魄,常常坐在櫻桃樹下喝酒,下人們也會竊竊私語道,少了小姐的楊府就少了生趣,而少了妹妹的公子如今更孤單。

如果他們只是普通的戀人,也許我會感其情深,可是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妹,無趣孤單與亂了倫理相比究竟是哪個更好一些?

我堅持己見,夫君也終於習慣,直到年後妹妹回楊府之時都還算安然無事,夫妻間相敬如賓也是常理,可那一晚只因她回來,夫君就一夜不曾回房。

第二日還不等我詢問究竟他便直言相告:“你我為夫妻多為無奈,如今也須給你一個交代,我無法愛你,只能將你視為親人,亦不會對你束縛,你若有所愛之人,何時想離開我皆可以放你自由。”

不知為何,我點頭說了好。甚至沒有告訴他,其實嫁給他是我最大的心願。

恍然中只記起妹妹曾經說過一個故事,未曾記得內容卻記得她說的一句話:愛一個人就要有為他付出一切的心,因為這本是自己的事,與任何人無關。

他們是這樣,很可惜,我卻做不到,父親說過,想要的東西自己不去爭取哪裡拿得到,所以我仍是固執的同他說:“讓我為你生個孩子,這樣你想做什麼,我且不攔阻。”

我知道他一定會答應,一是我知道的太多,二是人丁稀薄的楊家的的確確需要這樣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才是我牽絆住他的賭注。

妹妹隨吳王去了安州,夫君說他也要去,我說好。然後見他忙著疏通上下關係寧可少拿俸祿也不顧其他人的眼光拿了安州刺史之職,卻在她面前輕描淡寫笑著說一句皇命所依。

我因那個笑容愛上他,可他卻從未對我露出那樣的笑容,命運的紡錘仿似繞錯了線,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就如他們,愛的再深也無法掙開世俗的束縛,我是他命定的妻子,這根紅線卻是比相愛來的更牢固。

作者有話要說:先看看哥哥嫂嫂滾床單吧~昨天停電。。。o(╯□╰)o

夫君如遠山

隔了小半晌,楊書瑾才有所動作,心疼的瞅一眼,蹲下身子拎起殘留的半根糖葫蘆,懊惱的瞪著罪魁禍首:“你幹什麼,明明是自個讓我和哥哥出去玩,我玩回來你又這樣,講不講道理。”

半日也沒聽見他答話,待聽見周延細小的一聲“人走了”才小心扭過頭,卻見他臉上露著笑容,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在她面前晃晃:“果然是長安,一場戲演得不錯,這個就交給你自己處理,啊,我去給你買串糖葫蘆。”說完竟真招呼著周延蹦躂出門賣糖葫蘆去了。

楊書瑾著實有些莫名其妙的接過紙,不知他唱的是哪一齣,仔細一看竟然是李佑寫來,說的事情無非就是她和楊崇敬暗度陳倉云云,意思很明顯,不就是想要離間她和李恪,或者說是剛來安州的楊崇敬和李恪的關係。頓時明白過來,她剛才莫不是弄巧成拙剛好順著李恪心意陪他演了一齣戲?

想來李恪接到這信多半是付之一笑道無聊,也早已猜到李佑會派人前來查探情形,就讓楊崇敬帶她出去玩然後回來故意責問她,演了一齣戲給李佑的人看。好吧,也就是說李恪其實根本不知道她和楊崇敬的事,或者說根本不在意這件事,忍住想踹他一腳的衝動,她可是差點就信以為真從實招來了好不好……

唉,何嘗不知道,從視她為知己那一刻起李恪就開始很信任她,真懷疑她和哥哥的關係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問,所以剛剛見他那臉色就覺得不可能才會想要來個死活不承認。

而不想此時離開的緣由也無非是要報答這一份信任,況且,也著實不想李恪英年早逝來著。

再說了,怎麼能讓蕭月竹守寡呢。楊書瑾對這個理由很首肯。

小心翼翼又觀察了幾日,確定李恪是真的不清楚她和哥哥之間的事才放心大膽的開始禍害這個大的過分的安州吳王府。不然某一日再冒出兩個小孩來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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