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百里墨夷瞪著即淩,怒道:“洛白從來都是我的,和你無關!看來是我放任你太久了,連我的決定都敢不從。”

即淩趔趄地爬起來,抹了抹嘴角沾的血,紅著眼吼道:“百里墨夷,你放任我什麼?是我放任你才是!我敬你重你許多事都沒對洛白挑明,洛白才多大?一個十六的孩子整日被你關在山上,這是對她好麼?我知道洛白待你畢竟與我們不同,所以我忍著。橫刀奪愛的事我一點沒做,不然,你以為洛白現在還在山上麼?”

“你再說一遍!”墨夷已是火冒三丈,即淩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對他指手畫腳。他喜歡洛白,而且有自信比誰都喜歡她,所以才要這樣保護她。

青為見情形不太對,又跑過去對即淩好言相勸:“即淩,別鬧了。”

即淩此時早化作鬥紅眼的公雞,指著墨夷:“再說一遍又如何!百里墨夷,你讓洛白過得好麼?整日管她這個管她那個,說到底,不過是你私心作祟,你想著的就是洛白往後一直都這樣,什麼都不懂,你說東她絕不往西。”

青為還傷著,沒多大力氣,拉也拉不住即淩,只得連聲哀求:“師弟,夠了!”

“即淩,你莫以為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百里墨夷雙手抱胸,冷笑著看向師兄弟二人,“你寵著洛白,護著洛白,字字句句看似為他好,不過也是想獨佔洛白罷了。”頓了頓,又道,“若不是洛白和你走得過於近,她身上那些劣習會一直改不了麼?吃飯不用筷子,餓了抓起花瓣什麼都能往嘴裡塞。捫心自問,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

兩人左一句右一句,爭風吃醋的勁兒愈加明顯。

“我這回下山倒是遇著一件趣事,還勞師傅給徒兒好好解釋解釋。”即淩收了爪子,“赤朱槍,九鸞珠,原本屬於戰神鳳棲的事物,如何一一和洛白扯上關係?還是說,洛白其實就是鳳棲?師傅這招瞞天過海使得真巧,不動聲色便把這樣一位人物留在身邊。”

“滾!”百里墨夷涵養盡失,鳳棲二字像是一根刺,紮在他心裡,除了他本人誰都不能妄動。“你若敢在洛白麵前多說一字,莫怪我不講師徒情分!”

青為知曉師傅是真的動氣了,偏偏自己身子不爭氣,放在平常,他就是拖也把即淩拖走了。眼下只好放低聲音,勉強跪在墨夷面前,道:“師傅,即淩一時說錯話,還望師傅見諒,青為願替師弟領罰。洛白還在堂裡等著您,您過去看看吧。”

百里墨夷冷哼,一甩衣袖總算離開。

即淩頹了力氣,癱坐在地上,思及往後,空洞著一雙眼望向院裡。

“師弟,你唉……”青為也跟著坐在他身旁,“師傅沒打疼你吧?那一掌,怕是不輕。”

即淩不耐煩的推開他:“我心裡亂,你出去罷。”

青為也不惱他,真的起身,坐到屋前的臺階上。打從上無尤山,師傅院裡就栽了這棵梧桐樹,那時樹幹粗不過兩人合抱,如今鬱鬱蔥蔥已成參天大樹。時常看見師傅在樹下一站就是一日,師傅那種失魂落魄的模樣莊裡人人都不忍見。自從洛白來了,這才好了許多。他再怎麼呆,也知曉師傅的心思。

沉默許久後,他說:“即淩,你也有錯。”

即淩“呸”了一口,怒道:“我哪兒有錯?分明是你偏著他。”

莊裡那條土狗大黃搖著尾巴靠過來,青為沒力氣逗它。大黃在他身上蹭了兩下,又跑到即淩處。即淩正是一腔怒火沒處撒,抓了大黃猛拍幾下,總算覺得暢快許多,悶聲又道:“我捨不得洛白。”

青為頓了頓,微斟酌言語,緩緩道:“即淩,你想想,當初師傅活著不過一具行屍走肉,不怒不笑,不喜不悲,洛白到莊裡,他才同常人一樣。洛白呢?嚷嚷著不聽師傅話,師傅出門不過兩日就茶不思飯不想。或許洛白現在還不明白,但他們兩人……算是傾情相待罷。你方才的舉動,當真像奪人情愛的第三者(囧,我想了很久,不知道第三者在古代怎麼說)。你可以私下喜歡洛白,為她著想,卻不能對師傅指手畫腳。”

即淩氣憤難填,挪了挪,一腳踹在青為背上:“師兄!平日你憋紅了臉也說不出幾句話,今兒倒挺會為師傅辯白的。”

青為捂著後背,支支吾吾:“我哪兒有替師傅辯白。師傅的做法是有些霸道,但你那般寵著洛白就行麼?”轉過身,仰著頭看即淩,“洛白剛來的那一陣,莊裡鬧得烏煙瘴氣。又不肯好好吃飯,誰走近她三步之內都被咬得皮開肉綻,成天貓著身子躲在草堆裡。若不是師傅掰正她,她現在能這樣好好和人相處麼?當初師傅被洛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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