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慘你不是沒見著。換你,你受得住?”
即淩想起當初洛白那副野性難馴的模樣,楞了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當初他的確是把那孩子當笑話看來著。
“若不是你寵著她,她吃飯不用筷子,隨手抓了東西就往塞的習慣早該沒了。”青為嘆了口氣,“師傅說的對,你太縱容她。上回我帶洛白下山,本來不過是裝裝樣子,到了半山腰的結界那兒轉轉就回來,你倒好,直接把結界撤了,差點讓我們沒命回來。”
即淩皺皺鼻子:“她哭著求我幫忙,我怎麼能不答應。你也不是沒見過她裝可憐的樣子,誰捱得住……”
“還有這次,她險些……”
“住嘴!”即淩惱羞成怒。
“總之,你就是不做好事。”
“住嘴!”
“你呀,若成親娶媳婦有了孩兒,就該是溺愛孩兒的爹爹……”
“住嘴住嘴!葉青為你說完了沒有?”即淩紅白著臉,“說完了就帶著這條死狗快走。”
青為拍拍塵土,招呼大黃過來,抬腳往院外去,末了,再道一句:“等會兒給師傅陪禮認錯,別因為一個女子壞了百年的師徒情誼。”
即淩揮著手哇哇大喊:“都讓你走了還囉嗦,我看你這呆呆的性子好了不少。”
青為當真要出院子,走到院門,又折回來,把大黃丟給即淩:“等會兒洛白肯定得和大黃瞎鬧,它好些天沒洗過了,我手不方便,你去給它洗洗。”
大黃適時地吠了兩聲,討好地不住搖著尾巴。
即淩作勢對小畜生做個兇狠的表情:“我不給狗洗澡。我要下山,我要找美人,我要找比洛白美許多許多的美人。”
“是,是,你去。”青為邁開步子。
即淩喊:“等等……我,我腿麻了,扶我一把。”
青為任勞任怨,因著手沒力氣,索性矮下身子,讓即淩撐著他的肩站起來,又絮絮叨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