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停地哆嗦顫抖。我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背,說別哭了,快脫了溼衣服吧,不然會凍病的。她的哭依然沒有停的意思。她的雙手緊緊地扎著我的脖子,直到我壓住了她的嘴,那哭聲才停息下去。
我們沒有開燈,站在黑暗裡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裡拼命地吻著。那一刻我們都忘記了外面的雷雨,好像要把五年欠下的吻全部找回來一樣。我們做得十分投入,漸漸地方草吻累了疲乏了,安詳地倒在了我的懷裡。方草說:再沒有人能分開我們了。這一輩子我們再也不會分離了。我說:快脫了溼衣服,不然你真的要病了。方草就開始脫衣服。我背過身去,我不敢看她的身子。方草把一條幹毛巾遞給我,說:你也脫了吧。我說:我等會回去再換,現在脫了也沒有衣服穿。方草說:脫了吧,穿我的衣服。她說著把一條短褲遞給我。我接過短褲,發現她已經脫光了衣服立在我面前。我腦子嗡嗡地響了起來,有點不知所措。這時她一把抱住了我,說:今晚我不讓你走!我說:方草,我不能……她伸手捂住了我的嘴:你別說了,照我說的把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