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比現在的公寓房好太多了,要是政府搞折遷,可以賠十來套房子呢,我三輩子都吃不完。王木頭和柳衣衣死了以後王家的財產就全是我的了,那個王寶寶又是個痴呆,我想讓他活他就活我想讓他死他就只能是死,我活得有多快活你知道嗎?你幹啥讓我逃婚嘛?”
“對啊對啊,還有我呢,”旁邊一人突然插話,我滿眼悽惶地抬眼望去,原來是小芋頭。
只見他衝著我唾沫橫飛的說,“我和姐姐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們倆年齡相當,志趣相投,而且我家經濟明顯比明哥哥家好太多了,姐姐一嫁過來就是正妻身份,不用明哥哥那麼麻煩,非得把大娘子處理了才行。可你倒好,卻讓我兩次在關健時刻拖槍敗走,如果不是我神經夠大條,說不定會被你弄個什麼萎出來,斷了我的子孫根,如果那樣,我真的和你沒完……”
“你這天殺的,幹嗎把我寫得那麼不堪?”突然有人從我身後朝我猛擊一掌,我沒有防備,立時跌了個狗吃屎,灰頭土臉地爬起來一看,嚇得差點沒暈厥過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錢氏。
“你個天殺的,我錢氏哪裡惹著你了,你竟然把我寫得這麼惡毒這麼小氣?”她說一個字便向我逼近一步,說到最後,我幾乎可以聞到她嘴裡的口臭。
“別過來!”我虛張聲勢地嚷道,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這也怪不得我啊,因為現在政策規定一夫一妻,所以,我得迎合大眾的認知度和接受程度啊,不然的話,我會挨批的啦……”
“批你妹啊!”錢氏噴了我一臉的臭水,氣恨恨地說:“現在哪個有錢有權的沒有個三妻四妾的?我已經答應我男人做大做小由他了,你竟然仍然把我送回孃家,讓我在孃家抬不起頭來,還苦了我的那兩個女兒,你這是何居心?……”
“和她嚕囌什麼?打她個滿地找牙就對了……”後面一個大嗓門說道,聽聲音肯定是錢老大。
我一聽,兩眼往上一翻,就直接昏死過去了……
額滴個娘啊~今夜難道是七月十五麼?
番外(2)
何三官失蹤後的前兩天張家大院裡並沒有人生疑。
大過年的,出去玩玩走走親戚逛逛窯子溜溜暗開門(暗娼)也很正常,但是過了正月十五元宵節,還不見何三官的身影,那些護院就沉不住氣了。
雖然平時何三官對這些手下很是苛刻,但過了正月半,張家大院裡的生活就要走上正軌,護院們要天天輪班值夜,事情多了起來,沒有了何三官這個護院領班的安排,護院們就象沒有了頭的蒼蠅一樣,沒頭沒腦地撲騰,值夜護院就亂成了一鍋粥,於是此事就報到了張財主那裡。
張財主一聽,也覺得有些蹊蹺,以往過年時總能看到這何三官晃得膀子在院裡四處溜達,今年他會上哪裡去呢?就是出去走親戚朋友,現在已過正月半,也該回來了吧?難道這赤佬另攀高枝改投他處,怕我挽留就乾脆不辭而別了?還是,這人來張家是另有目的?……
想到這裡張財主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將塗管家叫來,讓他帶上幾個人去前院後院細細檢查一遍,大半天后,塗管家前來彙報,說是前後院裡什麼也沒有短缺,還說後院有個女眷年初五那天曾看到何三官興沖沖地出門去了,問他去哪裡,那廝只是笑笑,沒有回答,此後就不曾看到過他。
他聽了沉吟良久,委實猜不透這何三官突然離去的原因,但既然家裡沒有缺少東西,那就說明他的失蹤和張家沒有多大關係,因此,決定再等等看再說,說不定什麼時候這赤佬又會突然出現在張家大院裡。
此時他有些後悔當初只看在他有武功這點上就把他招進張家做護院了,卻沒有派人去查他的底細,不然現在他就可以派人去他家裡尋找了。
至於護院領班,他只須另行指派一個就行了。
又等了半個月,何三官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張財主心裡焦躁起來,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頭,就讓塗管家帶人砸開了何三官的房門,只見屋內衣服被褥都疊得好好的放在那裡,衣櫥裡一件衣服也不少,桌子上還有喝剩下的小半瓶酒和三隻荷葉包,包裡是花生米、醬汁鴨爪和油爆大蝦,除了花生米沒壞外,鴨爪和油爆蝦早變質發臭了。
看這樣子,何三官並沒有遠走高飛的意思。在張家大院裡一向以見多識廣聞名的塗管家一時也猜不透這何三官的去向了,他在屋裡轉了一圈,沒發現異常,正想離開去向東家報告,忽然想起什麼,伏下身子向床底下望了一下,沒想到這一下望出了名堂,床底下竟然有一隻大木箱。
他過去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