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可不能委屈了主子,你們得小心著點……”
那些奴才們得了令下去,天瑞扭頭瞧了一眼三格格的帳子,冷笑幾聲便往回趕。
她回去的時候正巧看到春雨幾個在幫於嬤嬤上藥,天瑞瞧的那個心疼,趕緊過去握了於嬤嬤的手埋怨道:“皇阿瑪要問,你便說出來就是,值當的如此麼?這般大年紀了還要受這種苦頭,讓我於心何安?”
於嬤嬤疼的臉上直冒汗珠子,她也顧不上擦一把,只緊握著天瑞的手:“主子這話奴婢可生受不起,奴婢只是主子的奴婢,也只認您一個主子,除了主子的話,奴婢誰都不聽,主子讓奴婢靜心等侯,奴婢怎可向皇上出賣主子,如此,奴婢成什麼人了,不要說皇上和主子了,就是奴婢自己個兒都得先瞧不起自己個兒。”
見於嬤嬤說話倒也有幾分中氣,並不像被打的太狠的樣子,天瑞也就放心了,曉得是康熙顧忌著她,沒有下死裡整治於嬤嬤,倒也挺感激康熙幾分的。
她起身,又交待了幾句話,安撫於嬤嬤讓她安心養傷,這才回了裡屋。
天瑞一晚上沒睡好,如今回來了,倒想坦坦實實的睡上一覺,可是她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又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夢,總感覺心裡怪怪的,很懼怕,又有些空虛,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莫不是小三和陳倫炯真出了什麼事?天瑞腦子裡想著,又甩開這個想法,暗暗給自己吃定心丸,告訴自己,不會有事情的,陳倫炯於海上的事情熟悉的不行,小三又是個鬼精鬼精的,再加上那麼多侍衛還有兵丁護著呢,能有什麼事?
她這裡胡思亂想,康熙等到她一出御帳,就叫人傳了保清、保成幾個來。
正巧保清幾個來的時候,康熙身邊的侍衛已經把那兩名刺客給提了來,康熙瞧了,就見一個容長臉紅臉膛,長的高高瘦瘦的男子,在他身後是一個有點矮胖,臉黃黃的男子。
康熙瞧到這兩個人,心裡那個火大啊,就是這麼倆兒膽大包天的東西,竟然都敢擄走皇家公主了,若是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還真不知道姓什麼叫什麼了。
眯了眯眼,康熙看著這兩個人笑了起來:“保成啊,這是昨天夜間抓到的兩個刺客,朕瞧著,這件事情就交由你辦理吧,你帶下去好好審問一番,看看都是誰指使的,有什麼目的,審問好了之後來告訴朕一聲。”
保成原本還有些疑惑不解,不知道康熙抓這麼兩個人幹嘛,現如今一聽是刺客,就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上前一步大聲道:“皇阿瑪,保成領命。”
說完了話,保成回頭一招手:“來人,把這兩個人押下去,孤要好好審審。”
康熙見保成這個利落勁就很欣賞,他以前一直認為保成太婦人之仁了,沒有做人君的狠心,如今瞧來,倒是改變了不少,便也想著由這個事情上試探一下保成的辦事能力。
若是保成真的能審出來的話,再能提點詳細建議,康熙也就放心了,要是保成辦不了這件事情,康熙覺得還要對他多加教導,否則將來大清交到他手上還是很不放心的。
等保成走後,康熙又看了保清幾個人一番,之後破口大罵,狠訓了保清幾個一頓,說他們不該灌了幾杯黃湯就胡鬧騰起來,竟然還鬧到策妄阿拉布坦那裡,尤其是保清被康熙罵的那叫一個狗血噴頭呢。
罵完了之後,康熙又命令這幾個人去找策妄阿拉布坦賠個不是,再跟人家說幾句好話啥的。
等到保清幾個從御帳裡出來,全都是無精打彩的樣子,他們很不明白平時那麼護短的康熙怎麼這次會向著策妄阿拉布坦了。
那啥,康熙原本並不太看重策妄阿拉布坦,一個喪家之犬有什麼好重視的,可現在瞧著,噶爾丹都要想辦法離間他和大清,那麼,康熙也不由的心裡重視了幾分,他總是不能叫噶爾丹如願的,當然也得化解策妄阿拉布坦心中的怨氣,以不至於讓他和大清生了間隙。
康熙的這些想法保清幾個不是很清楚,八過,他們倒還都挺聽話的,結伴向策妄阿拉布坦說了些好話,取得原諒之後才各自回營。
保清回去之後不放心保成,也不知道保成審問那兩個人能夠得出些什麼訊息,便想去瞧一瞧,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他也好幫上一把。
正巧他去找保清的時候,在路上遇到小四,這兄弟倆就結伴一起去。
慢慢的,兄弟倆尋到一處營帳前,這營帳是關著那些犯錯奴才的地方,如今保成讓人把它騰了出來,專做審訊室用,保清站在帳門口聽了一會兒,覺得裡邊很是安靜,靜的都不像是審犯人的,倒像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