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話會的呢。
他心裡驚了一下子,便和小四掀簾子走了進去,等看到屋裡的情形時,保清更是犯了傻,話說,保成沒傻吧,這孩子腦子沒被門夾了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原來,這營帳裡放了兩張床,兩個犯人各躺在一張床上,雖然說是被綁了手腳動彈不得,可是,這兩個人都是一臉享受的樣子,也不知道保成是怎麼整治這倆人的,咋就整治的人家這麼舒服?
保清按捺住心頭疑慮,帶著小四過去和保成見了禮,才指著那兩個人想要問保成時,就見那倆個人臉色突然劇變。
臉上變的紫青紫青的,難看的要命,身上不住的抽搐著,嘴裡吐出白沫來,眼睛上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保成笑笑,拉保清坐在一旁,嘴裡只淺笑道:“這還只是開始呢,這兩個人就如此了,等孤的十八般手段全用上,怕是……這兩個人是不成的。”
小四也是不解,不過卻也沒有開口問保成,只是小心觀察著。
就見那兩個人越抽越緊,身子都團成了球,嘴裡也吐出一些鮮血來,瞧起來就是很難受的樣子。
保成只不理會,也不聞那帳子裡的難聞氣味,只淡定的喝茶,和保清還有小四聊天。
過了一會兒,那兩個人不再抽了,又是一副享受之極的樣子,就好像要上天堂呢。
如此反覆了幾次,兩個人再也受不住了,不由的狂喊出聲,保成輕笑,站了起來,從懷裡又摸出一個瓶子來,遞給行刑的侍衛們道:“把這裡的藥給他們灌下去,孤就不信,他們還能頂得住不招供。”
保清不明白保成遞過去的是什麼藥,只好靜靜瞧著,就見侍衛們利落的把藥給兩個人硬灌了下去,沒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