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開心的樣子,剛剛掌櫃的那種表情,就好象,就好象大家心裡都認定了錢滿罐的死是和自己有關係的,天啊,這怎麼得了,看著掌櫃的充滿感激的臉,水兒嘴張了幾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臉的懊惱。
一邊石峻滿臉興味的看著她,這小妮子,講義氣,逞英雄,做事衝動不計後果,如今,有口難言了吧。起身拉了水兒的手,並無一言的,出了大門,丟下一臉錯愕的掌櫃,茫然不知所衷,剛剛那個年長的公子,不是一直都很斯文的嗎?怎麼,怎麼剛剛自己好象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股完全有異的氣勢。
於家三口和水兒坐在馬車裡,石峻改為騎馬,一行人很快的就離開了小鎮,此時已是日上三竿,太陽高高的照著,一絲兒的風也沒有,官道兩邊剛剛冒了芽兒的柳枝一動也不動,麥苗兒伸展了腰身,懶洋洋的曬著太陽,雖只是三月的天氣,卻也令人微微的生了些許的汗意。
看著窗外樹木急閃而過,水兒只是楞楞的坐著,心裡一陣的發慌,從迎親的隊伍裡逃出來已經幾天了,飛鷹堡的人有沒有找到揚州去啊?現在他們要找的該是真正的顏小姐了吧?錢滿罐到底是什麼人殺的啊?那兩個黑衣人是誰?怎麼會只殺他和打手,卻不動婦孺和僕人呢?死了那麼多的人,官府肯定要懷疑到自己的身上吧?說不定,現在已經派人來追捕自己了!
越想心越驚,再一次的懊惱今年流年不利,她做了什麼嘛,怎麼什麼事都算到她的頭上來,那天那麼些人明明不是她打倒的不是嗎?可是,那又是誰救了她呢?
使勁的抓了抓頭,水兒懊火的掀開馬車的簾子,大口的呼了口氣,一眼看到前面騎著馬的石峻,不禁有點暗笑,這個讀書人,竟然也會騎馬,也不怕摔死他。
看著看著,突的,心裡一跳,這個背影,就好象,是在哪裡見過的!怎麼,怎麼那麼眼熟!
愁思
楞楞的盯著石峻的背影,水兒深深困惑,雖說她平常有點迷糊,可是這一次,她確定自己見過這個背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