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
“可是這掏大糞又如何能獲得情報呢?”
“侯爺有所不知,下官可不是普通掏大糞的,我乃是這驛館中的掏糞工,祿東贊所用的茅廁也歸我負責呀!下官可以透過掏糞詳細瞭解祿東贊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他今天吃的是什麼?是羊羔還是狍子?是龍蝦還是河蟹?下官是一目瞭然哪!”
“嘔!別說了!別說了!我懂!”張小七一陣噁心,“咱們挑重點說,你最近可發現了有用的情報?”
“我發現這祿東贊跟咱們之前想的完全不同,一副市儈嘴臉,沒有絲毫氣節,無論太子魏王,來者不拒,誰請客他都去,頓頓山珍海味呀!”
“是呀!”程懷亮也贊同道,“這幾天,祿東贊上午隨魏王到他的崇文館吟詩品酒,下午又跟著太子花天酒地、胡吃海塞,對他們所送的財物一概接受,從不推脫,真是叫人意外呀!”
“怎麼會這樣呢?祿東贊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哪?”張小七納悶道。
“下官覺得侯爺似乎還是太高看他了,您想啊,一個從那種苦寒之地來的人,乍一見到這京城的花花世界,一感受這窮奢極欲、紙醉金迷的生活,他怎麼可能把持得住啊?”
“不對呀,要是這樣的話,當初皇上又給他官做,又給他賜婚,他怎麼不同意呢?”
“誰知道呢?興許他覺得籌碼不夠,還要再裝裝樣子吧!”
“哎呀,這可怎麼辦?這廝他孃的不按套路出牌呀!”張小七說著,又往窗外看了看,登時嚇了一跳,“壞了!祿東贊!還有太子!一大幫人奔著咱們酒肆來了!快走!”
三個人驚慌失措,忙不迭起身,就往店門跑,可他們剛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