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大天也無濟於事了。
所以說,談感情最好還是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的,虛頭巴腦、耍小聰明的人往往會叫人覺得不靠譜啊。
言歸正傳,宇文霞一走,張小七眾人緊急開會,商討對策,可就在這時,他們又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大唐出兵了!蘇定方統率一萬精騎,兵發焉耆,焉耆王龍突騎支派人冒死突圍,前來求援。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張小七乍一聽訊息,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龍突騎支不是一向與大唐交好嗎?將軍為什麼要出兵打他?報信的人在哪裡?快快帶我們前去!”
“是!”
軍兵帶著眾人來到前殿的隔間裡,那名突圍出來的焉耆將領就躺在床上,渾身都是血,奄奄一息。
此時,楚恆、侯五、陶公義、朱老大、吳老三、吐迷度都在房中,一個個神情焦急,手足無措,就等著張小七過來拿主意呢!
張小七分開人群,來到床前,俯下身看了看那將領的傷勢,問道:“你是焉耆人?現在還能說話嗎?”
“大、大漠王,焉耆危在旦夕,求、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陛下吧!”
“好!你先告訴我,大唐究竟因何要突然進攻你們呀?”
“是、是因為我、我……”將領剛說了個開頭,就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
楚恆言道:“王上,這一定是路上太過勞累,失血過多所致呀!”
“恩,快去請大夫好生醫治,走,咱們出去說話!”
眾人回到前殿。
張小七就說:“龍突騎支是咱們的朋友,咱們來西域這一路上蒙他多次搭救,這回他有難,咱們絕不能坐視不管。”
楚恒大駭,“王上!您可要想清楚,這次進攻焉耆的是大唐蘇將軍的部隊呀!難道你真要與他為敵嗎?一旦交兵,引火燒身,咱們恐怕也得有滅頂之災呀!”
“誒,去了也未必就是打仗,咱們可以從中調停嘛!以咱們和將軍的交情,料想他必會買咱們的賬,對焉耆網開一面的。”
“哎呀,王上,您想得太簡單了,蘇將軍出兵必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皇命大如天,就算您跟蘇將軍是莫逆之交,他也不可能為了您抗旨不尊哪!”
“好了,你不必再勸了,此事我已決定,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朋友蒙難,袖手旁觀。”
楚恆急得直跺腳,“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程懷亮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大人,你就聽王上的吧!朋友面前,還是不要太過計較利害得失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我們隨機應變,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張小七旋即下令道:“時間緊迫,咱們必須馬上行動,還是老規矩,楚大人、陶員外,你們帶五百人留守,其餘人即刻回去準備,半個時辰後,咱們兵發焉耆!”
楚恆沒辦法,只得遵命,“王上,還有一事,疏勒王父女尚在咱們這裡,你們走後,若他們問起,我該如何解釋啊?”
張小七想了想,“這事瞞不住的,你據實相告便是。”
“好吧!”
書說簡短,當晚,張小七點兵出發,率眾趕赴焉耆。
行軍途中,程懷亮趁著身邊無人,悄悄對張小七道:“小七兄,我知道咱們身邊的奸細是誰了。”
“哦?”張小七一驚,忙問道:“是誰?”
“奸細就是侯五!”
“不可能!”
“哎呀!你小點聲!”程懷亮慌忙又往四周看了一圈,“小七兄,你要相信我,此事我絕不是信口開河,剛才咱們到前殿時,大家都在,我特意對每個人都觀察了一番,我發現侯五晃動袖子的時候,他的袖口裡露出了黑色的夜行衣!這一定是他偷聽咱們講話時,被咱們察覺,迅速逃回前殿,倉促之間來不及更換所致!”
“不可能,不可能……”張小七連連搖頭,還是不相信。
“小七兄,我知道你和侯五的情誼,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你也不能自欺欺人哪!本來宇文霞之事一出,歸義城必然對咱們有所警覺,如果再放任這個眼線刺探咱們的動向,咱們恐怕就更加被動了。”
張小七一擺手,“別說了!三當家跟你一樣,都是我的生死兄弟,不管怎樣,我都信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儘快趕到焉耆,救下龍突騎支,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唉!也罷!你知道此事就行了!”程懷亮拗不過他,也只得答應。
大軍一路急行,先是往東繞過守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