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貞已然猜出了李恪玩上這麼一手的用心所在,不由地暗自鄙視了一把李恪,搖頭笑了笑,也懶得跟李恪多計較,大步走入了刑部大堂。
“房公,八弟,父皇僅給了十日的期限,時間上是緊了些,不知二位可有甚好主意,不妨提將出來,我等也好一併探討一、二。”才剛在刑部大堂坐定,李恪便有些子迫不及待地看了看分坐左右的房玄齡與李貞,一副探詢的樣子問了一句。
房玄齡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開口答話,李貞卻是笑了,點了下頭道:“三哥既是主審,就由三哥拿主意便是,房公以為如何?”
“也好。”房玄齡面無表情地附和了一句,便閉口不言,李恪哈哈一笑道:“好,那就先易後難,先審碾莊一案好了。”接著面色一肅,猛拍了一下驚堂木,高聲道:“來人,帶劉七上堂!”
“威……武……”片刻之後,在衙役們的呼威聲中,身帶枷鎖的劉七被兩名衙役押了上來,摁倒在了堂上。
“下跪何人?”照著大唐律法,身為主審官的李恪面色沉肅地喝問了一句。
“在下劉七,本是越王府隊正。”
“籍貫。”
“京兆府,碾莊人氏。”
“所告何事?”
“殿下,在下冤枉啊,我碾莊三百餘口冤枉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