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用這一段時間來韜光養晦、休養生息,讓敵人放鬆戒備也很有必要。戰爭之道有張有弛,我們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不出所料,我的建議很快到達了最高領導——老牛糞耳朵裡,並受到了上上下下的廣泛好評,由此在人民群眾和老牛糞心中奠定了不僅身手不凡,而且才華橫溢、智計出眾的形象。
特別是范文程同志似乎覺得我和他之間更有一種文化和人品認同感(某唐:都是腹黑,你知道什麼是人品?!),隱隱有些親近。可這老小子深沉,算到我們這一輩最有希望的繼承人是皇太極,自然不會對我表現出十分熱情。
幾個月後,事請的發展卻跟大家想微有差異卻也殊途同歸,熊廷弼這老傢伙不是被天啟皇帝給撤了,而是在發現朝中講他壞話的人越來越多後,自己主動求去,於上任一年後停職賦閒了。
更令人開心的是,去了熊廷弼,換上來的是一外行——袁應泰。這人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他以治水起家,後來作為熊廷弼同志的後勤也很盡職,但指揮作戰非其所長,計劃、部署做的非常糟糕。
為人又深受儒家影響,過於婦人之仁,下不了狠手整肅軍紀,這一年因天災蒙古有許多饑民向南流竄,袁應泰以寬仁的態度接納了他們,全然不顧忌這些饑民對當地百姓的騷擾,更不知道其中混入了我們不少間諜。
於是在他上任後的來年三月,我們發起了大規模的進攻,與各地的奸細裡應外合,很快整個遼東就都歸我們了。袁應泰打仗不行,可還算是有責任感的同志,見戰事已糜,自殺殉國了。有人評論這位遼東經略說:“袁應泰無才而當大任,終喪遼東並天下強兵10餘萬,其罪浮於楊鎬也。”
的確,袁應泰為遼東經略造成的後果比薩爾滸之戰的楊鎬更為嚴重,葬送了整個遼東和明朝最精銳的十萬將士。但我覺得不該責怪袁應泰,他已經用命,真正該受指責的是啟用他的上位者,知人善任是上位者的本分,難道還指望一個好官放到哪裡都是好官。
有人倒黴也有人走運,就在這一年,我的政治地位有了官方認證。老牛糞下旨把他手下兩黃旗共計65牛錄的大半分封給了阿濟格、多鐸和我,每人領15牛錄,剩下20牛錄仍由他親領。並且,還指明讓阿濟格做鑲黃旗旗主,多鐸為正黃旗旗主,待他薨後,他的親軍20牛錄歸多鐸,但會另賜一旗給我。
這樣的安排,但凡有點政治敏感的同志都能想到,努爾哈赤這一招是在為我將來繼承他的事業做準備。我們三兄弟的軍事力量在老努的安排下壯大了起來,使得沒有任何人能和我們抗衡,老奴這麼做,其用心基本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們的那些兄弟可不是笨蛋,一個人單幹對付不了咱,人不會抱團麼?於是我們兄弟接替了代善的位置,成了大傢伙的打擊重點。
這也不能怪同志們,他們能夠成為手握重兵的臣和子,完全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流血拼命換來的,而我和多鐸憑白無故得汗王厚賜,更是隱有傳位於我的意思,是不能讓人心服口服。
可憐努爾哈赤自從廢掉了代善的繼承人資格,就一直在煩惱怎麼處理汗位傳承問題,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但也明白大的其他兒子必然不服氣,為了大金的和諧,老牛糞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退讓,施行“八王議政”制以安撫下同志們的情緒。
“八王議政”制規定了以各掌旗貝勒即八和碩貝勒為八王,新汗王由八王中推舉產生,八王有選舉、更換汗王、參與朝政的權力。八王包括代善、阿敏、莽古爾泰、皇太極、濟爾哈朗、阿濟格、多鐸和在下我。
後金以八旗為基礎,各旗以牛錄為基本作戰單位,每旗擁有的牛錄數不固定,一牛錄五百壯丁,老牛糞分給我的十五牛錄有七千五百人。
但你別真就以為我有了七千五百個手下了,老牛糞還沒掛掉以前,我的旗主貝勒身份只能是個掛名,兩黃旗也還是由老努親領,我染指不了。這件事情美妙就美妙在八旗最精銳的兩黃旗不久的將來是屬於我和多鐸的,並且我們都躋身了八大汗位繼承人之列。
把我老媽還來
佔下遼東之後,老牛糞就一直在考慮遷都的事情,照理說這個時代遼陽才是東北地區最繁榮的經濟文化中心,要遷都也該是往那遷,但是老牛糞不知在哪個神棍的忽悠下看上了瀋陽那個地界,說那是龍脈所在,將成龍興之地。
古往今來的最高領導同志都是多少有些迷信的,老牛糞也不例外,聽說瀋陽風水好,便把瀋陽更名為盛京,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