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些簡單的包紮和救治。
被一串意外打斷的分院儀式得以再度開始。
孩子們一個個肚子餓的“咕咕”叫著,睜大眼睛盼望分院的儘快結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分院帽今晚也顯得有些急躁,速度比平時快上一些。
Godric正準備撤掉在迴歸的Helga幫助下勉強提升的f8防禦,換到f2——他感覺糟透了。一個人監控著整個城堡和禁林大部分面積——這個時候重新覺得Salazar真是個怪胎。
不,不是怪物。
然後他聽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結果——
“Luna·Lovegood。”臉色略顯蒼白,神情靜謐的女孩,晃盪著兩個可笑的胡蘿蔔耳墜蹦蹦跳跳上了臺。
帽子剛剛接觸到她淡金色的長髮就立刻高喊——
“RAVENCLAW!”
Episode eight
什麼?!他幻聽了嗎?!流淌著最為純正的Hufflepuff學院之血的人被分到Ravenclaw?!
而且,他那頂小傻帽居然沒跟Halga招呼兩句就這麼拍板?!要不是怕影響了之後孩子們的分院,他真想立刻把那頂丟人帽子的存在當場抹殺——Harry之前才玩笑般地告訴他,“帽子先生一開始想把我分進Gryyffindor呢。”
不不,他不是說Harry進了Gryffindor有什麼不好——這樣他就可以就近照顧Harry,而不是任小Prince和Draco那臭小子令Harry操心——只是如果真那麼做了,千年前的小蛇們指不準那天就跳出來把他吞得連渣也不剩。
Luna帶著虛無縹緲的笑意下了臺——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接受了Ravenclaw禮貌性的問候和掌聲,視線掃過另外兩張桌子,最終定格在Godric身上,突然那空洞的笑意轉換成一個切實的,靦腆的微笑。
Godric被震驚地喘不過起來——事實上,Helga第一次見到他時,她就是這樣羞澀著微笑——以至於沒人確信這個姑娘居然是那麼的……哦,那麼的……
“給我,查出來。”靦腆羞澀的笑意突然被一種冷靜到冷酷的神情所取代,隨即轉移了視線。
Helga發火了,Godric嘆氣。海蓮娜偷了Rowena冠冕的時候也沒見過她的怒氣——事實上他千年來也只見過一次,如果不算這次的話。
Helga對Harry的寶貝人盡皆知。然而她對Salazsr的嚴厲一樣出名,“釀製魔藥很麻煩,你最好不要讓我看見你受傷。”
Helga是唯一一個能對Harry的靈魂造成影響的人。她會毫不吝惜地用光孩子們辛苦得來的藥材醫治Salazar,但有多少藥材意味著多少靈魂上的責罰。
“我從不記得有教你吃白食的習慣。”得到了,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不許受傷,不許失敗,不許用靈魂類的攻擊,不許掉隊,不許提不同意見,不許碰藥材,不許知道不該知道的……
Harry是非常,非常尊敬他們三人的——但Salazar對Helga的命令絕對服從。
事實上Helga的決定一般都是正確的。如果是Godric是他們精神的軸心,那麼Helga等於決策師。Salazar在Hogwarts地位樹立起來後接手外交方面的事物也是Helga的功勞。
Harry享有在他走後,海蓮娜都不曾享受過的待遇——細心,嚴厲,如導師一般的Helga——當然Helga是不可能讓Harry知道這些的。
直到Ginny被順利分到Gryffindor後,Godric才回過神來恭賀自己的小妹妹。
誰幹的嗎……?他捏緊了刀叉,不用Helga說他自然也會去查。對方的威脅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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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靜靜凝視著昏睡中的Harry。
荒謬,Snape想——在見到的所有Harry的睡顏中,他竟然會覺得眼下的這個最有人活著的味道。
Harry的呼吸稍稍有些困難,這是幾次鑽心剜骨帶來的後果——有一段時間他甚至停止了呼吸,如果不是Snape知道這其實是個好現象,他說不定會拔出魔杖施展幾個禁咒。
這個可惡的,惱人的,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