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也只有Ron了,雖然和女生們相處的還不錯,但終歸是不一樣的——現在或許還要加上個Ginny——她不確定Pansy是否會承認一個麻瓜出生的學生是她的朋友。
“阿茲卡班……”她轉換了一下話題的方向,“聽說很危險。”
“攝魂怪。”Pansy簡潔地解釋了一下這種奇怪的生物,“我們這是很不明智的選擇。”很不明智——Pansy冷靜地對自己說,她看著意一旁骨子裡仍舊帶著冒險精神的Granger,危險,太危險,漏洞百出的計劃。
可是,她答應了。儘管Granger很負責地告訴她,她們要違反一百多條校規——她不知道,這意味著更多Slytherin的院規。
Slytherin的學生是寧願違反一百條校規也不遠違反一條院規的。違反院規——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逃脫不了懲罰——不知道Snape教授是怎麼做到如此地明察秋毫的。
也許,他已經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了吧。Pansy想起上次去問Snape索要藥水——Snape也不是太吃驚的樣子。隨手就扔給她了藥劑——事後她為此付出了代價。
——從某種意義上,為了接近Harry·Potter付出的代價。
而現在,這一切都成了空。
她知道,她期待的其實不是那個答案。
她知道,她內心深處翻滾著,湧動著的強烈恨意。
她不知道這恨意是怎樣來的——好像那天在醫療翼裡盯著那道看過之後,她就冷靜不下來了。
現在,只要一看到Harry·Potter出現在視線裡,她就想……
忍不住。
從來——從來沒有被這樣背叛過。她的友情,從來沒有。
她的眼淚,她的低聲下氣——
“ssy——Pansy——?”Hermione擔憂地看著突然出神地Pansy,“你怎麼了?藥劑就要完成了,我們還得完善一下偷刀的計劃。”
她們打算在課堂上引發騷亂——這由一向來表現良好的Pansy完成,然後Hermione去偷刀。
不知道怎麼回事,Pansy不是很想看見那把刀,她會覺得她將會在拿到刀的那一瞬間就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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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one很清楚,Pansy教她再多,那十幾年培養出來的氣質,習慣,是不可能再一個月內更改的——她的動作可以做到百分百,但她學不來Pansy的冷豔。
Zabini是最早懷疑她的——當時為了適應,她們在學校裡互相交換過身份一次。那次以後,Zabini就開始疏遠Pansy了。他的神情自從Malfoy受傷就有點收斂了嬉皮笑臉,而看著Pansy更是充滿了疑惑和嚴峻。
她問過Pansy,怎麼辦,Pansy說,就算被發現了,你也要撐下去。
撐下去。Hermione說。為了Pansy,為了……Ron。
Pansy不會有事兒吧……?
那禦寒的藥物——是Ginny給的,說阿茲卡班特別地冷——有用嗎?
她冷靜下來思考著Pansy當初一帶而過的疑問,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源於Ginny,不是嗎?她們做那麼大膽地動作——明明就是Ginny想讓哥哥不那麼迷惘,可是她自己一點也沒參加進來。
“我只有一年級,而且跟Potter不是很熟。”
一年級,就有辦法拿到連Pansy都不知道的魔藥嗎?
Hermione突然覺得她們是被衝昏了頭腦才幹出這種荒謬的事情。
她心思煩躁地敬著酒——剛才那位渾身火紅的男子對她笑了一下,好像惹了很大的騷動,好多姑娘眼睛都放在了她身上——她無比僵硬地用一隻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裡握著裝有複方湯劑的瓶子。時不時掃一眼大廳的座鐘。
還好,Pansy還算準確地描述了莊園的佈局——她知道大廳有個視覺死角可以供她迅速喝下一小口複方湯劑不被發現。
正當她打算介面推開人群時,兩個陰影將她逼到了那個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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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sy知道自己必須抓緊。
臉上的妝已經被眼淚刷洗地花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