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暗。——哈，他敢說他感同身受，可惜他深刻懷疑蛇祖會承認這一點。
“我也沒否認啊。”Harry的腦袋垂在Snape的臂彎裡，輕輕地吐氣。
Snape手臂僵硬了起來，緊抿著唇。
“呵，這小校長還有點料。我也得逼真一點才行——Severus，我能相信你嗎？”不用看，Snape也知道Harry此刻嘴角的笑意。
“您還有別的選擇嗎。”既然Harry都說話了，那他有何不敢說的。Dumbledore探尋的目光意味加深——關他屁事。
“這倒是。那麼——”Harry動了一下。
隨著一個輕微的“嘶啦”聲，一種潮溼的腥味蔓延開來。Snape感覺到他的兩隻袖子全溼了。腦子也不用轉他就知道蛇祖幹了什麼。
“我以為您有更高明的辦法。”Merlin……虧他還能笑得出來。
“反正能治好——你能治好得，對吧？”Harry似乎完全不受傷勢的影響，依舊是笑嘻嘻的。
一陣焦味慢慢飄散在空中。“這樣好解釋一點吧……愛神的祝福什麼的……”Harry的聲音越來越低，好像睡著了一般。
——他知道地很清楚。愛神的祝福。他當然，該死的，知道的，很清楚。
Harry從來沒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Hogwarts的防禦消散了。
Stage twelve
Snape一向承認自己夠自虐，但他從來不會像個可憐的精神病患者那樣隨便就給自己放點血。
也不知道Harry用的是什麼咒語，他的雙臂就像隔間躺著裝死的Quirrell一樣焦黑，血肉模糊的面板與萬倫女鬼的白袍粘連在一起，連血液都散發著一股糊味。Snape一邊小心地剪開袍子，一邊想著要給Slytherin加上一百分，真精彩——完美的演技——可惜蛇祖昏過去了，要不然他一定會贊同Snape先生的話。
“誰說我昏過去了？”Harry懶洋洋地開口，“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哦。承您吉言。”Snape手上一用力扯下了與面板連在一起的破布，Harry瞪了Snape一眼，不過沒有動。
Dumbledore和Mcgonagall去研究Quirrell去了，Pomfrey夫人也忙著調製燒傷藥劑——存貨量顯然還不夠Quirell一個人的，不過她優先給了Harry。
Snape處理完所有的袍子，開始小聲吟誦一個黑魔法的縫合咒，Harry挑眉，“我以為你會顧及校長的存在。”他可沒有遮蔽魔力——太可疑了。
Snape扯了一下嘴角，“鑑於燒傷藥劑與目前的您一樣無能。”
Harry聞言無力地笑了笑，“啊，一向來如此——這可不能怪我，除非你那藥劑的底基不是水，起碼也得是鳳凰的眼淚或者獨角獸的血什麼的，要不然就是不頂用。”
Snape停下魔杖，“我希望您不是存心戲弄我。”
本來接二連三的打斷已經讓治療程序慢了許多——還有這種可惡的不把珍貴材料當回事兒的態度。Harry看見小院長身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