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少不得本座就把你這張美臉扔到湖裡去餵魚了!”我輕佻的拍了拍他的臉,收回手指,好整以暇的重新坐好。
“主上,水堂主他近不得人身!”好半天,他才哆嗦著吐出這麼一句話。
“什麼意思?”我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他,等著他更詳細的解釋。
“水堂主的體質很特殊,不論男女,他都無法產生身體上的接觸,所以他怕他無法好好的伺候主上,讓主上掃興,才求屬下給他配了一劑春情之藥,那藥份並不太重,一般只是起到一點點調情的作用,但是對水堂主來說,那點藥量應該足夠他伺候完主上,屬下知道主上最討厭用藥,屬下知罪,請主上責罰!”
既然都被我說破了他做的好事,尉遲修也不敢再有半分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來龍去脈給說了個清楚!
原來如此,我道尉遲修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私自給水離憂春藥吃,原來是他那體質近不得人身,難怪一靠近他便發顫,我還道他是怕我一個人,如今看來,是隻要靠近他身體的人,他都害怕,這也許就是為什麼邪堂堂主出手之後,總是找不到活口的原因吧!
他那般懼怕人靠近,哪裡會手下留得了情?
那些江湖人若知道水離憂的殺戮一大半原因是緣於此的話,是不是會震驚的掉出眼珠子?
我先是心中暗樂,隨後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如此說來,昨夜倒是我誤會了他,還讓他磕傷了頭,原來他並不是噁心我的靠近,而是他根本容不得任何人與他接近,昨夜我又是渡酒又是調戲的,他沒當著我的面吐出來,已經算是容忍多多了吧!
此刻想起他蒼白的神情,以及身上那戰慄般的模樣,不由心有些微疼,之前自己讓他搬來血炎樓住的提議,也把他嚇壞了吧!
我一貫沒有召人過第二夜的習慣,他以為他內力盡失,血樓又不留無用之人,從此他就安分的到西樓等老等死了,卻沒料到我不再是過去的血娘子,根本沒打算讓他就這麼自我毀滅一生,又把他從西樓召了出來。
我料得到他的害怕,卻也只能先任他怕著,相信隔不久後,我便能讓他慢慢知道,我對他並不是起的色慾之心,只不過覺得他還年輕,這般體質和毛病終得克服,否則豈不是一生與幸福無緣?
我自己這般年紀,又身在這個位置,已是無奈,而他,卻還是來得及得,畢竟才二十三四的年紀,等他體質調整過來了,倒時,憑他的樣貌找個宜家宜室的女子成婚,我定第一個放行,讓他過好日子去!
心中定下了為他的打算,我倒也不想再為難尉遲修了,本就是打主意嚇嚇他的,並不打算真把他怎麼著,見他如今怕了,目的也算達到了!
“你起來吧!關於春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不過你若再敢私下做什麼小動作,就莫怪本座親手處置了你!”
“屬下再也不敢了!”
我見他額頭都冒出細蜜的汗珠了,不由滿意的笑了一下,見我竟然笑,他更是恐懼的後退了兩步,我卻沒什麼動作,只悠閒的問道,“離憂那體質可有辦法調整過來?”
他見我問話,連忙低頭,保守的道,“其實那不能近人的體質,一大半是緣於他的心理因素,他不信任人,也不容得人靠近,這已是本能,除非有什麼人讓他不害怕,讓他產生信任感,然後慢慢放鬆下來,否則怕是不易改變了!”
“恩!他身上的傷和內力,你儘快幫他調養好!”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他連忙更深的低頭,“是,主上!”
“下去吧!”我揮了揮手,看著他恭敬的退到門外,離開的身影,我卻沒動,在鐵血樓裡又坐了大半個時辰,想著以後要拿什麼樣的態度對待水離憂,無果之後,終是起了身。
013 摘靴
接上文:“下去吧!”我揮了揮手,看著他恭敬的退到門外,離開的身影,我卻沒動,在鐵血樓裡又坐了大半個時辰,想著以後要拿什麼樣的態度對待水離憂,無果之後,終是起了身。
回到血炎樓時,水離憂已然在我房門口恭立的守侯了,顯然已經收拾好東西來了有一會了,見我獨自一人回來,連忙彎腰行禮,“屬下參見主上!”
“你既然自作主張的搬去了西樓,便是認了你從此是我的人的這個事實,此刻還自稱什麼‘屬下’?以後就用名字自稱你自己吧!”
我既已知他是天生近不得人身,而非刻意輕賤於我,我對他的惱意自然也去了個乾淨,只是心裡如此想是一回事,對他自作主張的舉動,還是有幾分不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