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個沒有了內力的邪堂堂主,怎麼還能鎮壓得住下面的人?
尉遲修的身子一顫,也有些害怕,看了一眼水離憂蒼白倔強的眼神後,才在我面前跪了下來,“一月前的邪魔山大戰,水堂主的內力已經摺損了五成,這一個月一直是在苦撐著,怕被主上您發現,鐵閣和錫閣閣主雖然被主上您所殺傷,但是手下的餘孽卻全是水堂主一人處置了的,而這一場下來,他的內力就更折損了三分,還中了一刀!這兩日又寒風入體,剩下的那兩分真氣也散落到身體各處去了,所以此刻水堂主的體內才會沒有半絲內力!”
“如果盡心調養,能恢復幾成?”我看著身邊有些顫抖的水離憂的身體,早知道他已經沒了內力護體,昨夜我就不該那般任他又跪又磕的,還把他扔下了床,又開著床讓他吹了半夜的冷風。
“竭盡全力調養,也頂多恢復六成,已不足以擔任邪堂堂主的職責了!”尉遲修實事求是的道。
血樓的規矩向來不留無用的人,一個不能為血樓出生入死的人是不配在繼續留在血樓的,更別提水離憂如今連一絲內力也提不出來了,難怪他要自請去西樓了,只是,在我的眼裡,要他這樣的人去西樓,才真是委屈了他。
“盡力給他用最好的藥,調養他的身子,能恢復幾成就幾成!”我對著尉遲修道。
“是,主上!”似乎沒料到我非但沒有嫌棄的當場趕水離憂出樓,還讓他盡力挽救水離憂的內力,尉遲修的臉上明顯都是驚喜,隨後又極快的掩藏掉。
“離憂,過來,再走近點!”也許是我醒來第一個跟我說話的就是他的緣故,我對他總有著對其他人多一點的心軟和耐心。
他緩緩靠近,有些發抖,“回去把衣服換回來,邪堂堂主依舊是你做,不過你如今的身體怕是不能太強負荷的操勞,邪堂下的六閣閣主,從現在起就脫出邪堂,不歸邪堂管轄,讓他們各施其職吧!這個明日我會在堂會上說的!另外,西樓和你原來的住吃,就不要住了,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到血炎樓來住吧!”
“是,主上!”水離憂略微驚訝和複雜的看了一眼我後,又立即低下了頭去。
那一眼裡包含了太多的情緒,似有不信,有驚訝,有害怕,又有幾分歡喜,更多的是惴惴不安和小心翼翼,我知道我這番話,對一向在他們心目中的我的形象相比,簡直是不能想象的一件事情,所以他才會在不小心間,洩露了這麼複雜情緒的眼神給我看到,換在從前,想要從邪堂堂主水離憂的眼裡和表情上看出什麼東西來,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尉遲修留下!”我知道一時要他接受我對他並沒有惡意這樣的想法,有點困難,不過我有的是時間,死活我都要在這具身體待到死了,我也是真心想要對這個有些倔強的孩子好一些的,他以後就會明白的。
“是,主上!”他立即恭敬的退了出去。
地上只剩一個跪著的尉遲修,沒我的吩咐,他自然不敢隨便站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下來嗎?”我冷淡的勾起嘴角,滿意的看著他逐漸變蒼白的臉色。
012 體質
接上文:地上只剩一個跪著的尉遲修,沒我的吩咐,他自然不敢隨便站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下來嗎?”我冷淡的勾起嘴角,滿意的看著他逐漸變蒼白的臉色。
“屬下知罪,請主上責罰!”尉遲修邪美絕豔的面容本該是賞心悅目的很,可惜此刻被一片慘白所代替,看不出半分美色來。
“你知罪?你知什麼罪?是背地裡找林萍蹤來干涉本座的私事呢,還是給水離憂吃春藥之事?”我撥弄著手指,終於體會到了自己的惡劣之處,竟然也喜歡看人在我面前發抖的模樣了!
“主上!屬下知罪了!”他一聽我說出這兩件事,更是如用風中落葉般顫抖了好幾下,額頭著地,好半天也不敢抬頭。
“別說本座對你心狠,給你個機會將功贖罪!把頭抬起來!”我才沒興趣看磕頭蟲呢,這兩天看水離憂磕的還少嗎?
他半絲不敢違抗的抬起了頭,卻不敢正眼看我,而我卻伸出一隻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的看他,感覺到手底下的身子更是如篩子般抖動著,他是怕也和水離憂般被我求來侍寢吧!
說真話,要說容貌,水離憂還真的不能和眼前這張臉相比,論妖媚的程度,水離憂就更望塵莫及了,然而對著這麼一張俊美的臉,我卻興趣還不如對著水離憂大呢!
“你放心,本座對你還沒興趣!不過,你若今天不說說清楚,何故給水離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