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李長風的家眷。”李長風上面有人,這兩年升遷的很快,已經是從九品漲到正七品。反正她和果兒也算是李長風的師妹。
范文瀾領命而去。
“怎麼不說小梁王?”趙惜扇扇舌頭。
“你現在哪裡像個行首?”阿奴取笑。她現在不裝模作樣了,撕下那層世故的面紗,反而有點像愛玩鬧的大女生。
“怎麼不找梁王?”趙惜鍥而不捨,眼睛裡亮晶晶的威滿八卦。
她也很喜歡聽八卦,不過關係到自已的就不那麼順耳了。阿奴咳嗽一聲,眼神遊移:“還是別讓人誤會的好。”
她換個話題:“那個劉暢的王妃跟你們勾結下藥?”
“哪兒啊,劉暢的王府跟鐵通似地針插不進,是吳非找陸家的一個管事做的,就是他向那個露青告狀,然後害你的酒樓被燒了。”趙惜連忙撇清。
阿奴愣了一下,這夠曲折的:“那陸王妃也算死的冤枉了。”
“是啊,那個王妃其貌不揚,不過是個嬌養的大小姐,萬事不管的。”
劉暢其實是遷怒了,也存了一點嫁禍給劉珉的心思。
兩人想起以前的事,心有慼慼焉。
阿奴勸道:“以前的事情過去就算了,這次好好跟著青姨,你長得跟阿仲的母親有些像,她不會虧待你,過的一兩年,人們把劉鵬忘記了,你再找個好人家……”
趙惜怔怔出神:“我真的長得跟沈紈很像?”
“是啊,不過阿仲很少看見他母親,反而覺得你不像,其實兒女的感覺更準吧。”阿仲看見趙惜卻不覺得眼熟。
而沈青娘在沈紈婚後,十年間只見過姐姐兩次,自然印象裡都是義姐少女時的模樣。看來趙惜跟沈紈婚後的氣質改變了很多,畢竟一個人的婚姻幸福與否對她的容貌氣質影響巨大。
“難怪,連華碧宇都不管梁王來我這裡,後來還送了不少珠寶,我還以為她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一個王妃向一個殺手示好也很怪異就是了。”
那名小兵氣喘吁吁的趕回來,說道陸家的那位將軍要過來拜訪。
這麼慎重?兩人對看一眼。
趙惜嘴角勾起:“他們很看重你的大師兄啊。”
阿奴皺皺眉頭:“這人是什麼職位,幾品?”
“他叫陸塵翼,是遊擊將軍,正五品。”小兵回答的利索。
“陸家的什麼人?”
“聽說此人是梁王妃的堂兄,二十來歲。”
阿奴吩咐:“將我問的告訴給我阿哥,叫他準備見那位陸將軍。”
沒有多久,一位器宇軒昂的黑袍青年將軍帶著幾個侍衛上得船來,趙惜偷瞧一眼:“風采不錯。”
“就差個大氅,擺個造型,江風一吹,烈烈舞動……”阿奴眯著眼睛從窗縫裡看。
“然後開封城裡的小娘子們都會尖叫。”趙惜做了個狂嘯的動作。
阿奴笑著加了一句:“投他以枇杷。”
“砸之以青桃。”趙惜挑了個又青又硬的大桃子。
“那個會死人的。”阿奴笑倒在床。
那陸塵翼經過船舷,卻聽見旁邊的艙房傳來女子清脆的笑聲,他怔了一下,笑聲停歇,他連忙走開。
第一百四十三節 虛驚一場
他們跟著陸塵翼的運糧船隊自魯家洑避大江入沌,一開兩岸還有縷縷飲煙,漸漸的荒無人跡。第三天,進入了百里荒,青青蘆葦蕩一望無邊,遠處只有零星幾隻水鳥起落,一艘艘運糧船劃開平滑如綢的水面,耳邊水聲譁然。
夜航船其實很無聊,還沒到半夜,阿奴已經哈欠連天,見趙惜靠在床上也是睡眼惺忪。阿奴推推她:“真是沒用,這點困都挨不得,你怎麼當殺手的?”
趙惜翻個身:“我只負責到場殺人,情報什麼的不歸我管。”
“這還有分工?難道像是做菜一樣,人家把菜買回來,洗洗切切,你只負責揮勺?”
“對啊。”
“你殺了幾個人?”
“沒什麼機會,總共就五個。”
“那你平常幹什麼?”阿奴想起劉暢說過趙惜一上來就殺了他三個侍衛,那就佔了三個名額。
“我的惜惜館是影主和梁王見面的地方。”
原來地下交通站。想來趙惜是沾了沈紈的光。
趙惜拍拍她:“讓我養精蓄銳,待會說不定可以幫你擋幾下。”
阿奴“嗤”地笑了一聲,不以為然:“憑你這隻旱鴨子?別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