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讓我救你。不跟你說了,我去巡查。”
她沿著船走了一圈,外面警哨的小兵精神還好,沒看見什麼異常。走過范文瀾他們艙房,只見一干兵丁已經開始打盹,阿奴站定,叫出范文瀾:“範大人,我知道你們連日辛苦,不過此地兇險,各位辛苦一夜,我定有重謝。”
一干人的安危全系在他們身上,阿奴對這些小兵們很是大方,
聞言范文瀾老臉一紅:“姑娘放心,這還是前半夜,後半夜才是關鍵,所以看見他們打盹,下官才放縱些。王爺吩咐過,安全把姑娘帶回成都就有重賞,否則全家等著倒黴。”這些兵丁都是四川當地人。
阿奴一點頭:“一路行來,大人和眾位大哥們盡心盡力,真是感激不盡。”
兩人客套幾句方各自巡查後回房。她心裡有事,躺下心跳如鼓,總是不安心。又站起來走了一圈,阿錯開啟舷窗:“我來吧,你走來走去都吵著普普了。”
“他睡了?”阿奴貓腰往裡一看,裡面濟濟一堂,阿蕾的五個苗族侍女個四個侍衛全在,正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阿錯手一撐,從窗子裡跳出來:“他們有的人水性不好,我交待了一下。”
兩兄妹盤腿坐在船頭,他們有好幾年沒有單獨坐下來說話了。他要去了海上,也不知道幾年才能回來。阿奴心中不捨:“阿哥,真要去海上?一去幾年回不來,阿蕾和普普怎辦?”他們原來沒錢,阿奴跟沈謙提那個要求,是想讓阿錯做個水手,這樣他就可以出海看看,至於以後,那時候是在沒有想太多。
阿錯想了想:“就是想上船出海看看。”那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很奇怪,一個生活在內陸的人卻嚮往大海。
“阿哥,如今咱們錢是有了一些,置辦一些絲綢瓷器,讓你以商人的身份上船,這樣就不會太辛苦,又可以賺些錢。”
“也好,聽沈謙說過,一個好水手都是從小培養起來的,我年紀大了。”阿錯笑起來,一口白牙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嗯,期待哥哥腰纏萬貫回來。”
“錢貓。”阿錯揉揉她的頭髮,心中感慨“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