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2 / 4)

小說:阿奴 作者:莫再講

是一艘海船的船頭區域性,船頭上站著兩個人,雲丹才看一眼,便勃然作色:“阿奴!”

阿奴見勢不好早已腳底抹油,飛也似地跑去找羅桑了。

阿羅也看見了畫上的人,見準妹夫翻臉,嘿嘿假笑兩聲,轉身也跑了。

趙惜和拉隆好奇的湊過來,只見船頭那兩人正相依相偎,情意綿綿,那兩張臉惟妙惟肖。趙惜低呼一聲,雲丹喝問:“這男人是誰?”

趙惜皮笑肉不笑地退後兩步想跑,卻被達熱等人擋住,她苦笑一下招供:“是陸家少家主,叫陸塵翼。”

他顯然為這個介紹太簡短而不滿意。趙惜被他鷹一樣的利眼盯的心裡發寒,只好又擠出一點:“這些東西就是他賣給阿奴的。”

雲丹挑眉,她連忙擺擺手:“他們沒什麼的,不過是我們查到他在走私,阿奴要挾他而已。”就是有什麼也不能說啊。

雲丹還是盯著她,趙惜打哈哈:“看樣子他不是很喜歡被要挾,哪怕是兩個美人。”她很講義氣的把自己摻和進去。

雲丹伸手就把畫燒了。

阿奴還沒來得及找到父親,就被趕來的雲丹一把扛走,直走到自己屋裡才把她扔在床上,他俯下身惡狠狠地命令:“說。”

阿奴掙扎了一下,被雲丹居高雙手固定住,三兩下解開兩人的袍子,突然撲下來在阿奴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她尖叫一聲。他又湊到唇邊,阿奴嚇得頭一偏,雲丹悶笑兩聲,順著她的脖子一點點的齧咬,她癢得咯咯笑,大扭起來,雲丹抬起頭,長眼微眯:“你怎麼認識他的?”

“搭他的兵船。”

太簡單,雲丹又湊到另外一邊的耳朵上,阿奴嚇得叫起來:“然後就發現他走私了。”

雲丹冷笑一聲:“他有非分之想?”阿奴不是個喜歡惹事的,沒事不會去找一箇中原世家的麻煩。不過以她的容貌,只有別人惹她的份,那個姓陸的肯定意圖不良,甚至付諸實施來著。

阿奴點點頭。

“還有什麼?”雲丹一低頭,咬在她胸前。阿奴低哼一聲,聲音嬌媚入骨,雲丹聽得血衝腦門,忍不住手放下來在她胸前重重地揉捏,阿奴趁機脫出手來,在他身上刮劃一氣,偷偷地往下探:“沒什麼?就是討厭他看我。”

那倒是,阿奴很討厭被人圍觀。雲丹被她摸的忍無可忍,阿奴又湊上來含住了他的唇,雲丹也想回應,她卻輕輕一笑躲開,又湊上來,丁香小舌描了描他的唇鑽進他的口裡,雲丹悶哼一聲,追上去含住狠狠地吸,阿奴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兩人交纏在一起,雲丹被她撩撥得滿腦子漿糊,早把要質問到底的事情忘得一乾而盡,等到雲散雨收,阿奴又睡著了。

雲丹第二天想重提舊話,就被心懷鬼胎的未婚妻當眾堵住了他的嘴,他忍不住回應,隨後又是一場激烈運動。如是幾天下來,隨時可見熱氣騰騰的曖昧場面,兩人總是吻得難解難分,吻技大有提高,雲丹的逼供半點進展也無。漸漸的也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轉眼冬去春來,雲丹開始往外跑,阿奴也籌劃著去成都一趟,夏天的時候回來舉行婚禮。還未動身,磨西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阿奴隨即被雲丹限制了自由。

他與絨巴人談崩了。

阿奴才明白,為什麼碉門楊家會跟鮑三娘過不去,楊家與絨巴人關係匪淺。

最開始原因很簡單,雲丹不願意娶絨巴女人。

吐蕃人嘴裡的絨巴人意思是“生活在農區的人”,他們自稱是“嘉莫查瓦絨”或者“察柯”之類的,即後來的嘉絨藏族。最早這裡漢人稱“嘉良夷(嘉梁)”、“白狗羌”、“哥鄰人”、“戈基人”等部落,為這一地區的土著先民。唐時與吐蕃移民及駐軍融合後形成了嘉莫查瓦絨一族。他們常說自己的祖先是吐蕃人,有些領主甚至有完整的遺傳宗譜。大約有十來個部落,居住在大渡河沿岸,墨爾多山一帶,那裡金沙江、大渡河、岷江天險構成一道數千裡天然屏障,自古是兵家必爭之地。

他們的領主互相通婚,屬民是一妻一夫;領主是一夫多妻。各個部落血緣關係交錯複雜,早就盤根錯節緊密相連。雖然各自為政的時候大家都未必和睦,當時一致對外的時候都很團結。

他們心慕中原,雲丹一開始與他們談的很好,最後在聯姻問題上擱淺。

如果說雲丹之前遲疑過,甚至認真的考慮過聯姻的問題,皇帝的賜婚聖旨下來之後他就再沒有別的想法。但是絨巴人的領主不那麼想,他們認為雲丹可以多娶幾個。拒絕,ok,他們的女人美麗勤快,有錢有勢,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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