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橫在胸前。
那男子愣住,不敢置信地低吼道:“阿奴瑪,你要對我動刀子?”
那聲音?雲丹?阿奴嚇得連忙將匕首丟開,結結巴巴地問:“你怎麼變樣了?”
雲丹已經是氣的臉色鐵青。吐蕃只有仇人才會揮刀相向。
阿奴諂笑:“誰叫你剃了鬍子的。”猛的一看誰認得出嘛。
她這才發現,這人剃了鬍子有些像卓瑪和他母親頓珠。那兩個都是出了名的美人,雲丹跟他們一樣的長眼薄唇,不過臉更稜角分明,顯得粗獷帥氣。多看幾眼,還可以看出舊日的輪廓。剛才她只顧注意珠寶了,沒看清臉,難怪覺得那把刀眼熟。
見他還是像他的那匹馬納森一樣噴著怒氣。阿奴只好撒嬌安撫這隻順毛驢。
雲丹看著她的眼神卻漸漸炙熱起來,阿奴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白綢睡裙,領口微敞,曲線畢露。小臉一紅,連忙扯過外袍,卻被雲丹一把搶過扔掉。
阿奴蚊子似的哼哼:“很冷。”
“有火盆。”雲丹笑起來,一把摟過她,“我身上熱。”
見他眼神戲謔,阿奴嘟著嘴興師問罪:“是你跟中原皇帝說要賜婚?”
“沒有。”雲丹顯然很瞭解阿奴的脾性,一口否認。儘管那聖旨很合自己心意,但是他真的沒提。就是他提過也要堅決否認。見阿奴長長的睫毛狐疑的眨啊眨,顯然並不相信,他收緊了手臂,感覺到貼合著自己的玲瓏曲線,不由得心猿意馬,湊在她耳邊低笑一聲:“你終於長大了。”
阿奴耳朵發癢,被他意有所指的語氣燻得暈生雙頰,直透耳根。
雲丹見唇邊那薄得透明的耳朵一點點染上紅意,分外可愛,忍不住親上去,懷裡的少女一聲嚶嚀猶豫了一下伸手摟住自己脖子,他喜不自勝,順著耳垂一點一點的啄下來,終於吻住了那惦念已久的水嫩粉唇。
不一會兒,他手臂越收越緊,喘不上氣的阿奴剛想張口抗議,就被他撬開牙關,滑溜溜的舌頭闖進來戀戀地在裡面痴纏。他覺得燥熱難耐,粗糙的大手急急地沿著襟口將綢裙退下,阿奴低叫一聲想縮回自己的手掩飾,卻被他固定住,順勢抱著倒在卡墊上,他撐起身脫下自己的衣服,見她的紅唇被自己吻得嬌豔欲滴,雙眼波光瀲灩,妖嬈得似乎要滴出水來,心裡一熱,又湊上去狠狠地蹂躪她的唇。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阿奴暈乎乎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感覺他粗糙的手掌漸漸往下,將自己的裙子褪了去,炙熱的肌膚相貼,嚇得身子弓起來,雲丹低聲安慰:“別怕。”一手撫上她胸前,盈盈一握如象牙雕琢一般,他一笑:“乖寶寶,乖寶寶,我的小心肝,我等了十一年……”
阿奴最怕被人叫做“乖寶寶”,又被一顆大頭在胸前亂蹭得發癢,痴痴地笑著扭開身子,雲丹卻突然插入她的雙腿之間,阿奴止住了笑,伸手想將他推開,雲丹見她變了臉色,心裡惶恐,湊上去在她耳垂上齧咬,一邊安慰:“乖,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感覺身下的小姑娘僵了一下,慢慢放鬆下來,他迅速地分開她的雙腿用力挺進,阿奴痛叫一聲,抓緊了他的肩膀想將他推出去,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肉裡,雲丹悶哼,咬著牙正想動作,門卻被輕輕敲了一下,兩人嚇得縮成一團,雲丹趁機盡根沒入,阿奴痛的哭出來。
外面卓瑪聽見動靜,遲疑了一下叫道:“阿奴瑪,要吃飯了。”
雲丹喘著氣,身下痛的不會比阿奴好多少,咬著牙吃力地回應道:“別吵。”
卓瑪嚇了一跳,連忙走開。她是過來人,哪會不知道那暗啞的聲音代表什麼。這小子也太急了,阿奴才剛回來。走到廳堂,見一屋子看著自己,卓瑪打個手勢,眾人笑起來。
羅桑老大不高興:“混小子。”又有些欣慰,自己的小寶貝終究是長大了,很快就會有一個軟軟香香的奶娃娃叫自己外公,想想遠景,他的眼睛又樂得眯起來。
房裡阿奴被卓瑪嚇得魂飛魄散,身下又痛的厲害,不由得抽抽搭搭哭起來。兩人都是頭一次,雲丹也痛得要死,還要安慰哭成淚人的心上人,動了幾下就洩氣了。
見雲丹軟下來,沮喪地趴在自己胸前阿奴止住了哭聲,戳了戳他:“起來,好重。”
雲丹憤憤地抬起頭:“不哭了?”
阿奴有些不好意思,沒聽說過哪個阿依族的姑娘初夜是痛哭流涕的,剛才真是丟臉。
雲丹咬牙切齒:“再來。”剛才幾下就潰不成軍,傳出去他不用做人了。
阿奴嚇得想逃,且被雲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