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住,沒多久,體內又被漲的滿滿,又痛又酸。
見身下心愛的小姑娘張著粉嫩的唇驚愕的看著自己,露出了兩顆雪挪的小門牙,看著傻乎乎的,雲丹得意洋洋地親了親她,隨後開始了劇烈的動作,阿奴痛的眉尖蹙起來,卻不想哭了,只是狠狠地掐著雲丹洩憤,痛的他悶哼連連,身下卻更加激狂。好容易他停下來,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潤滑了痛處,阿奴覺得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下來。雲丹緊貼著她,手下猶戀戀不捨地摩挲著她的背,見阿奴半晌不動,雲丹低聲問道:“還痛不痛?”仔細一看,她已經睡著了。見她小臉上滿是疲憊,眼角猶有淚痕,嘴唇被咬出一個印子,雲丹又後悔自己心急,在她臉上親了又親,方心滿意足摟著她的腰一起睡去。
第一百五十五節河東獅吼(1)
阿奴卻是被惡夢嚇得一瞪眼踩了個空驚醒的,四周黑乎乎的,她一陣驚慌,覺得被箍的快喘不上氣,定了定神,腰上有一條結實的胳膊,身後溫熱,是雲丹,她鬆了口氣。
雲丹被她驚醒,含含糊糊咕噥了一句,手遊移到她胸前輕輕地揉搓。阿奴被他揉的心浮氣躁,伸腿想踢他,卻一陣抽痛。
雲丹聽見她嬌裡嬌氣的哼了一聲,手又往下探:“還痛?”
“嗯。”阿奴慵懶地往他懷裡縮。
雲丹低低地從胸腔裡發出一聲悶笑:“天黑了,我去叫人點燈。”她怕黑,不過有人陪著的時候會好些。
“不要。”
“?”
“不餓。”
見她拿喬,雲丹會意地“嘿嘿”地笑起來。
阿奴一惱,翻個身滾出他懷裡,他伸手把人撈回來塞進被子裡哄道:“別鬧了,著涼不是玩的。什麼都不想幹,咱們就說說話好啦。”
“身上粘糊糊的。”
“嗯,等會洗。”雲丹撩開她的頭髮,把她抱好。“剛才夢見什麼了?”
“不記得了。”阿奴繞著他的手指悶悶地說,“覺得心裡慌的很。”
“別慌,我在這裡。”雲丹摩挲著她,柔情滿溢。
黑暗中看不見,感覺更加敏銳,兩人鼻息相聞,肌膚相貼,雲丹覺得手下的肌膚如酥油般柔滑,他忍不住包著她搗蛋的小指頭,低頭又親過去,沒一會兒,兩人氣喘吁吁,感覺他身體變化,阿奴掙脫開來:“痛得很。”
雲丹有些失望:“就親一下。”
阿奴乾脆將他的下巴頂住。在烏蠻人的寨子裡的時候,阿奴也是這樣不讓他親,雲丹想起來忍俊不禁。
阿奴見他笑自己,捶了他一下,問道:“我有一船銅和鋼,要不要?”
雲丹喜道:“哪來的?”
“走私。”
雲丹知道走私的意思,拍了拍她的小屁屁:“膽子肥了,敢做這種事。”
“不要我就賣到西夏去。”阿奴在她胸口亂劃。
“要。”見阿奴威脅自己,雲丹連忙笑著投降,在她耳邊吹口氣:“小混蛋,是什麼鋼?”
阿奴被他吹得半邊身子軟了,連忙躲開:“福建的灌鋼,用來打兵器剛好。還有銅。那是用膽水浸鐵生銅,方法簡單,產量極高,價格很便宜。中銅鐵都不肯流出,我想你肯定需要。”
中原嚴禁銅鐵錢外流。銅鐵是國家的禁榷物,由國家嚴加控制,曾經嚴令禁止銅錢出塞外及南蕃諸國,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西域很少銅鐵礦,外國人換得了銅鐵錢就熔了打造兵器,當然還有經濟上的原因。比如中原的銅線通行海外,那些小國也是以中原的銅線為貨幣,銅錢輸出不能回流,跟國家財政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吐蕃也有銅鐵礦,大都不在雲丹的領地上,想買兵器還得看人家願不願意,比如青唐甲,進貢給中原皇帝也不過那麼幾件,價格自然高昂。
雲丹又湊過去叼住她的耳垂,含糊問道:“誰給你的?”阿仲肯定不會肯走私這種東西。
阿奴被舔弄的渾身無力,微微喘息:“不告訴你。”雲丹小氣的很,陸塵翼的事情可不能說。
阿奴吃吃一笑不回答,雲丹窮追不捨,她只好回吻過去堵住他的嘴,沒想到用力過度,一下子撞在他牙齒上,痛得她眼淚汪汪,雲丹哭笑不得。
接連幾天,眾人對雲丹鑽阿奴的房間視而不見,但是阿奴卻覺得很不自在,總認為堂哥們在笑她,他們的確取笑過雲丹,看阿奴的表情也很曖昧就是了。
見阿奴像蝸牛一樣躲在房間裡不出來,雲丹好笑之餘,乾脆把阿奴帶到上次她摔斷手的冰川溫泉那裡,在貢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