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的左手直接長在上臂的肱骨上,生生比右手短了一截。
“怎麼會這樣?”納達巖喃喃失神,耳邊還有一陣哭聲,他猛地清醒過來:“另外一個呢?”
“正常。”那是個男嬰,閉著眼睛在朱太醫懷裡跟女嬰一樣掙扎著哭得臉紅頭脹。
外面劉仲和雲丹開始急得撞門。
朱太醫嘆口氣,看了看昏迷過去的母親:“開門吧,這做媽媽的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阿奴是被痛醒的,她第一時間意識到,屋子裡好安靜。孩子呢?
有人湊到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孩子很好。”
是阿巖。阿奴想微笑一下,卻痛得說不出話來。納達巖給她擦擦頭上的冷汗:“很痛。”
“是。”她吸著氣回答,身子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隨著喝下一碗安神鎮痛的藥,她又迷糊睡去,睡夢中的劇痛讓她一直無意識地斷斷續續的呻吟。
另外一個院子一片愁雲慘霧,兩個孩子雙胎早產,可能胃腸道還是喉管沒有發育完全,喝完奶十次有九次會嘔吐出來,那景象劉仲過了十幾年後想起來還覺得可怕。他們嘔吐是用噴的,白色的奶水從他們的嘴裡,鼻孔裡,像噴泉一樣被噴灑得到處都是,然後又被自己的嘔吐物嗆得咳嗽起來,小小的身子在大人手中劇烈的顫抖。大人們心如刀割,卻除了幫他們清理鼻腔以免嗆到外再也無能為力,只能生生看著兩個小嬰兒活受罪。
納達巖沒想到這兩個孩子這麼難養,當年阿奴一樣早產,連耳朵也沒有,卻沒有這麼嚇人。
小傢伙們一開始喝奶就拉稀,一天拉十七八趟,便便裡都是白色的奶瓣,朱太醫知道這是腸胃發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