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晚子都沒了鬥志,對峙了半天,乾脆握手言和。
既然旺丹沒有贏,阿奴更不肯放人了,剛剛出了成果,一個叫傑布的對阿奴的命令有了反應,雖然很生硬。
救不回兄弟們,又是被一個丫頭片子騙了,這個小騙子還殺了自己弟弟,可是卻無法報仇,旺丹深覺窩囊,沒臉回家搬救兵,後來的幾天,他只好一直跟著他們走到了察木洛。
第二卷 蠻荒部落 第六十九節 鄰里關係
羅桑告訴阿奴不能將三巖人得罪透了,否則他們傾巢而出,連羅桑也應付不了。實際上後來阿奴也想將人交回去。可是已經是騎虎難下。實驗效果不是很好,她發現,真正起催眠作用的是阿羅,只要是他提下的指令,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效果,當然跟環境和鴉片也有關係,鴉片會讓人神智混沌,催眠時人的精神放鬆很重要。阿奴不敢將鴉片的劑量擴大,根深蒂固的禁毒意識讓她小心翼翼的對待這些褐色的塊狀物。可就是極低的劑量,也讓這些土匪們苦不堪言,等阿奴得出結果,他們已經有了毒癮。見到這些人可怕的解毒過程,阿奴才知道鴉片居然如此霸道。雲丹至今不敢再看鴉片,這些毒品是被索朗旺堆收著壓箱底。
這種狀況下將人交給旺丹,雙方只有撕破臉這一條可走,阿奴只好繼續扮演刁蠻的大小姐,還讓旺丹不時的瞥見剩下幾個沒有做試驗的土匪。雲丹和羅桑則繼續用好話忽悠旺丹,同時好吃好喝招待,懷柔政策加大棒的結果是一日喝醉後,兩人稀裡糊塗結拜了兄弟。阿奴聽了嘴角抽搐,所幸這四哥傢伙已經快痊癒,想來今生都沒有機會再接觸到鴉片。
走到打箭爐附近的木雅草原上羅桑的牧場的時候,阿奴發現那幾個傢伙終於可以出去見人了。現在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消除他們的記憶。沒有依靠藥物,阿羅這些日子練的還可以,最成功的一個物件是拉隆,阿羅在催眠時告訴他酥油茶讓人噁心,知道現在他都不敢碰酥油茶,習慣的力量讓他順手抓出茶碗,可是每次都反胃。
然而這四個土匪一看見阿羅等人就驚恐萬狀,怎麼也進不了狀態。最後阿奴想起自己曾經蒸餾過的米酒,那酒的度數很高,本來是用來麻痺‘草麻子’的。古戈那裡還有一大竹筒,密封的很好,這時候還沒有濃度這麼高的酒。最後在烈酒美食的作用下,他們呢醉眼朦朧,終於放鬆下來。第二套看起來效果還行,至少不記得受罪的情形,阿奴已經不勝其煩,將人交出去後,和疲憊不堪的阿羅等人大睡一場,等到被旺丹憤怒的咆哮聲吵醒的時候,阿奴明白還是露陷了。
聞訊趕來的雲丹一走進帳篷,就看見阿奴趴在墊子上,咬著嘴唇一臉懊惱,見她可憐兮兮的,雲丹心一軟安慰道:“放心,這件事交給我。”
阿奴回應的無精打采:“條件?”
雲丹將她披散的頭髮攏在背後,語調溫柔:“不用。”
阿奴打了個寒噤,這人今天轉性了?她不敢掉以輕心,繼續問道:“直說吧,要什麼?”
雲丹臉色僵了一僵:“說了不用。”
耶?阿奴大奇,今天他改玩友情大放送?
其實阿奴兩世為人都沒有享受過被男人追究的滋味,也沒有經歷過小兒女情竇初開的那種患得患失,忽喜忽悲的酸甜心態,與納達巖那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兩人說是情侶,不如說是相依為命更多些。
雲丹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是幼年多病,性情暴躁古怪,連貼身侍女都避之唯恐不及,一樣沒有戀愛經驗,他對阿奴的心思,一開始他自己都未必清楚,之後一路同行,阿奴年紀歲幼,卻宜喜宜思,嬌俏可人,漸漸地他一日不見就如百爪饒心,只是她已經有了未婚夫隨後又成了親,雲丹只有看著黯然神傷罷了。等白了羅桑為師,跟這他走南闖北的時候,也不乏有姑娘上前獻殷勤,可是被阿奴說中了,在他眼裡哪個也比不上阿奴。況且羅桑是阿奴的父親,每次看見羅桑就會想起她,進而想起自己要是做了什麼,以羅桑討好女兒的程度絕對會當做豔情八卦告訴她,自己在阿奴面前就更沒有機會,可就是這樣,羅桑還是無中生有告訴阿奴自己鑽了黑帳篷,天可憐見,他只想鑽一頂帳篷而已。這次納達巖修行,其中緣故云丹比阿奴知道的多些,鑰匙錯過這樣的好機會,那他就比索朗旺堆還要傻了。可是努力了一個冬天,一場決鬥讓好容易拉近的距離轉瞬變得咫尺天涯,初嘗情滋味的雲丹度日如年,總算明白一件事情,阿奴是一直順毛驢,處處壓她一頭兩人只會漸行漸遠,只有順著她,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
其實旺丹並不清楚阿奴做